句中的“嗎”抹去了:“郎總說,他還有會要開,你們的會,今天晚上就先不開了,你們可以回家了。”
十二 霸王管理
從二樓撤退下來,又到一樓換了衣服,等折騰完了,回到家時,已經快十二點了,楊心柔以為父母早就睡了,便拿了鑰匙開門,輕輕地走進去。
沒想到,客廳的燈開著,老兩口正倚在沙發上打盹,楊心柔不僅嘆了口氣,真是天下父母心,這麼晚了,還堅持等自己回來,而那個郎勝天呢,卻這麼沒有人性,沒結婚的人,永遠不懂得心疼別人家的孩子,公司是他的,他又不樂意結婚,當然以公司為家了,但是,這些員工卻都是人家父母的孩子,如果照梁部他們所說,他天天晚上這麼折騰的話,那得連累多少人的父母跟著擔心啊?
把父母叫醒,讓他們回臥室休息了以後,楊心柔也一身倦意,本想再在心裡*一下郎勝天的惡行,但是,腦子卻實在轉不動了,再也沒有力氣和他較勁了,躺在床上沒一會,楊心柔就輕易地被睡神打敗,被它虜走了。
轉天早上一睜眼,看看床頭邊的鬧鐘,已經跑過了七點那條線,,楊心柔急忙爬起來,昨晚回來得太晚,忘了上鬧鐘了,洗臉漱口忙活一通,又化了個淡妝,把媽媽準備好的早點塞進了包包裡,嘴上叼著一袋奶便下了樓,因為外面正噼啪地下著大雨,路上肯定堵車,再不快點,鐵定就要遲到了。
仗著自己的車小,楊心柔左衝右擠地一通亂塞,竟然被她於千萬軍中,殺出了一條血路,雖然有失車德,但畢竟,這種譴責只限於道德範疇,如果遲到了,那可就就要受到金錢範疇的懲罰了,金錢面前,人人無德,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等楊心柔匆匆跑到大廳,在簽到處簽完到以後,不僅長長舒了口氣:“好險啊,七點五十八分,差點就遲到了。”
楊心柔剛喘了口氣,卻忽然一個愣怔,嚇得她把剛撥出去的那口氣又吸了回去,由於吸得太急,這口氣一下子就被卡在了嗓子裡,楊心柔禁不住一陣咳嗽,心裡暗暗詛咒著:“都說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能被嗆著,但我楊心柔現在喘口氣都差點把自己嗆死,看來,我不光是要倒大黴,而且是要倒血黴了。”
讓楊心柔那麼激動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郎勝天,此刻,他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兩眼陰冷地盯著楊心柔,外面陰沉的天氣被他移植到了臉上,如果有人敢把他的臉拿過來擰一擰的話,其出水量肯定比外面瓢潑的大雨有過之而無不及。
楊心柔向郎勝天彎了一下腰:“郎總早。”
“你覺得現在算得上是早嗎?”楊心柔不知道郎勝天從哪偷了一對牛眼,安到了臉上,又不知道從哪借了對鉤子,直接拋向了楊心柔的裙子上,並緊緊地鉤住了裙角,不肯鬆開,一看苗頭不對,楊心柔覺得還是三十六計的最後一計比較好用,便馬上把它使了出來,飛速地從郎勝天帶鉤子的牛眼下掙脫了。
等她回到辦公室,剛換好工裝,便又接到了總裁辦的電話,通知她馬上到二樓會議室開會,楊心柔的肚子先是委屈地叫了一聲,喉嚨也緊跟著嘆了一聲,現在,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勝天大廈每層樓都有好幾個會議室了,原來,在勝天集團,會議比呼吸還要頻繁。
剛坐定沒幾分鐘,郎勝天便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旁邊有負責會議的服務員給他端著杯子,還沒坐定,他便從服務員手裡把杯子接了過來,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裡面的茶水爭先恐後地跑了出來,服務員嚇得打了個哆嗦,趕緊拿紙巾把水漬擦了,這才趕緊退了出去。
在座的人一看這架勢,便開始絕望了,完了,看來郎勝天又給大家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大餐,這頓罵,今天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