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騙過您?”
朗勝天頓了一下,轉身就往外走:“走的時候,把門給我鎖好。”
朗勝天上了車,狠踩了一腳油門,向小區門口開去,一路飈到門口,遠遠地,果然看見楊心柔正坐在便道的椅子上,楚楚可憐地抽泣著,朗勝天的心一緊,這個丫頭,怎麼哭了?
他把車在一旁停好,剛想走過去,忽然看見一輛車,急駛而來,開到楊心柔面前,急速掉了個頭停了下來,宮廷從車上走了下來,楊心柔看見宮廷,忽然撲到他懷裡放聲哭了起來,宮廷手忙腳亂地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等楊心柔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以後,宮廷便擁著她上了車,在朗勝天面前,一路疾馳而去。
七二 興師問罪
看著宮廷的車,在面前消失,朗勝天惱恨地回到車裡,抽出顆煙,憤憤地抽著。
這個丫頭,到底怎麼了?難道,在她和宮廷訂婚的時候,他強行把她帶到這兒來,就那麼讓她傷心嗎?竟然不顧她平時那強硬的自尊心,在廣庭大眾之下就開始抽泣?在宮廷到來之後,又放聲大哭?難道,她就那麼委屈嗎?這份委屈,是因為他破壞了她的訂婚宴嗎?
難道,那個丫頭是真的喜歡宮廷嗎?難道,他真的自作多情了嗎?
此刻,坐在宮廷車裡的楊心柔,已經止住了悲聲,但是,心卻還是劇烈地疼痛,那個可恨的朗勝天,怎麼能這麼傷她的心呢?
原本,她已經打算原諒他了,但是,他是怎麼對她的呢?用一個*裸的謊言,就把她變成了一個可笑的醜小鴨,他到底還有多少伎倆?他到底有沒有尊重過她?
宮廷扭頭看了一眼楊心柔:“心柔,你怎麼到這來了?不說回公司了嗎?”
“哦,我去粱萱萱家了。”楊心柔疲憊地回答。
“粱萱萱讓你受什麼委屈了嗎?”宮廷小心地問。
“沒事,就是忽然之間,有些惶恐,你們男人,到底有幾個是真正值得信任的?”
宮廷朗聲笑了起來:“原來是為這個呀,我看你是典型的婚前恐懼症,呵呵,怕我將來對你不好嗎?放心,我在國外的時候,是不那麼專情,但那都不是認真的,回到國內,碰到你以後,我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之前的那些女人,不過是我年少輕狂的見證罷了。”
楊心柔低了頭,沒說話。
宮廷收起笑容,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心柔,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別看我外表好像有點不羈,但是,內心很傳統的,只要我對一個女人認了真,和她結了婚的話,無論身邊出現多大的誘惑,我都不會背叛她的。”
楊心柔聽了這話,反倒輕聲笑了起來,一個男人,在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所說的話,不聽也罷。
宮廷忽然著了急,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路邊:“心柔,你這麼笑是什麼意思?是不相信我嗎?我發誓,在我宮廷以後的生命中,楊心柔將是他唯一的女人。”
“好了。”楊心柔送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容:“別鬧了,走吧。”
眼看著宮廷的車子開遠了,朗勝天這才怒氣衝衝地上了車,一路開回勝天大廈,坐在辦公室裡,把煙盒掏了出來。
他一氣點上了兩支菸,拼命抽了起來。
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朗勝天思忖著,自己的直覺不會錯,楊心柔是喜歡他的,不過就是謹小慎微了一些,不肯輕易承認她對自己的感情,否則,她不會那麼在意他和粱萱萱的關係,也不會和他因為這個大吵大鬧。
在她看到他精心為她佈置的房間的時候,他明明從她的眼睛中捕捉到了驚喜和感動,不過是因為自己不夠冷靜,誤會沒解除,卻和她吵了起來。
不行,朗勝天堅定地對自己說,即便有誤會,自己也一定要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