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奸,還有西北可能有一批人株軍隊。”
書黎看著我說:“誰說我們在這裡就不能給將軍傳信?誰說我們在這裡就一定會成為常永威脅將軍的工具?”
“你……你有什麼注意?”我見書黎說老神在在的樣子,就知道他定是想到了什麼好辦法。
書黎看向陸靜笑了笑,說道:“我在想,魔教少主在傳信方法上可是獨樹一幟啊!”
陸靜也笑了笑:“過獎,獨樹一幟不敢當,雕蟲小技倒是會一點。”
書黎又接著說道:“傳信的問題解決了,還有就是我們現在的身份是‘人質’的問題,何不化被動為主動,在敵人腹中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我大喜:“如何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書黎撓撓頭:“我也不知道……但只要留下來就會有機會!”
陸靜很贊同:“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至於機會,我們天天困在這裡自然沒有,到了合適的時機隨機應變就好!”
書黎也說:“正是!隨機應變!”
我無語的看著他們,什麼時候又好成兄弟一樣了?突然又想到心中的疑惑,便問道“哎,你們
說,窮極和南極應該是出自同一師門的師兄弟或者親兄弟吧?”
陸靜點點頭:“應該是,看他們的說話方式,和武功套路,都像在一起相處了很久的樣子,即使不是親兄弟和師兄弟,也是可以交命的兄弟。”
我疑惑:“我看他們武功高強,且為人冷傲,特別是南極,心思深沉,做事沉穩,絕不是輕易甘願受人支配的人,常永為人毒辣,做事不顧黎民百姓死活,唯恐天下不亂,南極也應該都看在眼裡,為何還要為他效命?”
書黎說:“也許是有共同的目標,窮極和南極都不像是為金錢和權勢而賣命的人,所以,有可能常永的目標就是他們的目標,才會湊到一塊。
我不屑的說:“常永的目標無非就是改朝換代,當上皇帝,讓這天下姓‘常’。”
書黎說:“不錯,但是他在坐擁天下之前,還要先剷除兩個人,第一個就是你的父親,慕容風;第二個就是當今皇上,或者說當今皇太后!”
我又問:“那麼,這麼說來,南極可能是跟我父親有仇,或者是跟皇室有仇?”
書黎說:“可以這麼說!”
我又問陸靜:“陸靜,你在傳信的時候可不可以順便再問問我父親認不認識窮極或者南極?”
陸靜點頭:“可以!”
我突然想起那聲音,就對陸靜說“我記得第一次聽你吹笛子的時候,那音調很是特別,彷彿能抓住人的心一樣,你是怎麼做到的?”
陸靜謙虛的說道:“無非就是一些音控之術,利用聲音先操控人的耳朵,在操控人的大腦,在操控人的心,最後,你吹的是什麼,對方都會感受到!”
我心裡想學,便問:“這倒是很方便!可不可以教我?”
書黎不悅:“咳咳,你連最簡單的‘惜別離’都吹不好,還想學這音控之術,真是想得美!”
我剜了書黎一眼,撇過頭去不說話了。
陸靜卻笑著說:“沒關係,只要你肯用心學,我就教你!”
我趕忙點頭答應:“嗯嗯嗯,我肯定會用心學的。”
書黎送給陸靜兩道火石電光般的眼神,陸靜回他微微一笑。
當夜,月空清澈如水,陸靜拿出壎吹出了一段又一段淒涼、哀婉、又透著詭異的音調,陸靜每吹一段,我就用笛子在後面跟著學一段,兩人嗚嗚哇哇的吹了一晚上,吵得門外守著的窮極和南極乾脆用棉花把耳朵堵上。
連續吹了七個晚上,我總算能吹出一段像樣的了,高興的我自己又練習了一個晚上,窮極和南極內功深厚,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