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浩大,席捲數郡之地,是某家主公,不惜以身犯險,南下巴郡,以身破局,才有了益州今日之一統,之安定。”
“益州士族豪強,文武百姓,皆心懷感恩......據我所知,有不少人家甚至為我家主公供奉了牌位,以祈長壽延年......”
張松自然不會將益州的現狀說出來,總之,北方袁氏未除,曹操根本無力插手益州之事,就算吹得天花亂墜,也沒什麼。
“咳~曹司空,某覺得這位先生說的不錯,剛剛你那頂帽子扣的有點大了。”
左側,一名中年男子緩步而出,一時間引來無數目光側目。
眼見曹操有意挑起張桓與天子一系的矛盾,似董承、伏完這些漢室重臣,自然站不住了。
漢室崩塌,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別看他們......還有天子地位尊崇,可說到底,他們只不過是曹操圈養的吉祥物,手中跟本沒有半分的兵權可言。
如此狼子野心,毫不遜色於昔日的董卓。
眼下就算不能挑起張桓與曹操之間的直接衝突,至少也要對張桓釋放足夠的善意,至少不能讓曹操將屎盆子扣在他們頭上,引起張桓的敵視,那樣......只會助長曹操一系的威勢。
“車騎將軍認為某說錯了?”
看向董承,曹操目光淡然,沒有絲毫的波動。
或許,在這位眼中,從未將諸如董承這些漢室老臣當作過對等的對手。
見到曹操望來,董承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獨自面對曹操時,依舊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心裡猛然咯噔一聲。
不過在想到天子如今的境況之後,還是強行壓下心中的忐忑,朗聲回懟了過去。
“與其說司空錯了,倒不說司空先入為主了。”
“這數月以來,益州之地因為戰亂的緣故,訊息閉塞,我等不瞭解益州的時局也算正常。”
“不過現在看來,鎮民將軍為了平定益州之亂,是出了大力氣的。”
“況且,司空為何篤定劉州牧是死在了鎮民將軍手中?也許他是在兵敗逃跑時為亂軍所殺,亦或是不幸踏空跌落水中......溺水而死!又或者是引頸自刎!?”
“依我看,鎮民將軍不僅沒有過錯,反而立有大功!當賞!”
“陛下!臣為鎮民將軍請封,鎮民將軍功勳卓著,可為益州牧、鎮西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