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她當然也得好好的關心關心她了。
祁安落剛走到公交車站,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鍾湛打來的。祁安落接了起來,就聽鍾湛道:“安落,找殷雨恐怕沒用。我剛去打聽了一下,殷雨就是甑總介紹進來的。”
果然是早有預謀。祁安落的嘴角勾了勾,道:“甑總還真是看重我。既然沒用我就不去找她了。”
“我聽小羅他們議論……說甑總手上戴的那塊表挺值錢的。她一年的工資也只能買得起一塊表吧?”鍾湛吞吞吐吐的道。
祁安落失笑,隨即認認真真的道:“應該是,我正打算去商場看看。”
掛了電話,祁安落長長的出了口氣。
甑嵐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
祁安落去了一趟商場,找到賣手錶的專櫃。卻被告知他們不會透露客戶的任何資訊。她知道急不得,只能先去工作。
下班的時候已經晚了,祁安落還未走到公交車站。一輛白色的寶馬就在她旁邊停了下來。車窗搖下,寧緘硯那張英俊的臉露了出來。
祁安落有些詫異,問道:“寧總您怎麼來了?”
寧緘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這條路規定只有你能走嗎?”
祁安落無語,寧緘硯揚揚下巴,道:“上車,我有事和你說。”
祁安落應了一句好,上了車還沒問寧緘硯什麼事,寧緘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電話一接就是好一會兒。待到掛了電話,不等祁安落問寧緘硯就道:“外景去H市拍。週末你和我先去看看,你對H市應該熟悉吧?”
“是,我大學是H市唸的。”頓了一下,祁安落疑惑的看向了寧緘硯,道:“但是寧總,不是已經定好了嗎?怎麼突然要改了?”
“為了拍攝出更好的效果。第二麼,就是我樂意。不行?”寧緘硯挑了挑眉。
祁安落一噎,點頭。道:“行。”有錢就是大爺,怎麼會不行。別說只是去鄰市了,就算是去國外,只要他樂意那又有什麼不行的呢?
寧緘硯看了看前方的道路,側頭掃了祁安落一眼,慢條斯理的道:“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不太願意?”
“不不,我很願意,公費旅遊我為什麼不願意。”祁安落無精打采的。
“我可沒看出來你樂意。”寧緘硯說了一句,睨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
祁安落沒吭聲,過了會兒才琢磨著道:“寧總對職場的爾虞我詐,互相拆臺怎麼看?”
寧緘硯又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職場如戰場,成者王敗者寇。一味的示弱只會被打壓得更慘。誰不想鞏固自己的利益,肉弱強食這個道理你不懂?不至於手段,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他要不仁,就加倍還回去。既能讓對手心存敬畏,也能殺雞儆猴。回擊手段太弱,只會被更多人覬覦,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他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幾下,從頭到腳的將祁安落打量了一遍,語氣稍稍的有了點兒溫度,帶了幾分慵懶的道:“像你這種,在競爭激烈的大公司,只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說出來我替你分析分析。”
祁安落撇了一下嘴,遲疑了一下。還是將今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
寧緘硯聽完點點頭,微微的思索了一下,道:“沒監控也沒證人,她要一口咬定是你做的,你確實說不清。據我所知,你們公司真正的幕後大老闆是李總的妻子。李總要是不管事你可以直接去找她試試,聽說挺能幹的。”
祁安落的腦子有些懵,搖搖頭,道:“就算找了她。我也沒有證據讓她相信我。我並沒有見過她。”
寧緘硯睨了她一眼,道:“你不認識她,不等於她不認識你。她這幾年是回家相夫教子去了,但不代表她就不瞭解公司的情況。你不去試試,除此之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