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安心不在了,這裡一點意思也沒了。”說著,一臉黯然之色。
卓然淡然道:“出去辦了些事,帶了幾個人回來,你們瞧著給他們安置個住的地方吧!”
聽見這話,方鄂與司空極才注意到他身邊的三個人,一個看起來傻里傻氣的,在那裡咧著嘴直笑。方鄂搖了搖頭。另一個年已五旬,難道是卓然的丈母孃?司空極也搖了搖頭。再一眼瞧見側身扭頭站立在那裡的女子身影,這兩人的眼睛才同時一亮。
司空極搶先掠到卓然身旁,探出頭去瞧了瞧安心,還未開口驚呼,就讓安心順手給敲了個爆慄。司空極呼痛道:“卓然,你搞什麼鬼啊!帶這麼個絕色的美人回來想嚇死人嗎?難道是你老婆?怎麼比白玉堂還要兇!”他雖有色心,但好在還有些義氣,兄弟之妻不可欺,總算忍著沒出言調戲安心。
卓然站正在那裡哭笑不得,便又聽見方鄂倒吸涼氣的聲音,隨之而來的便是他那誇張的大叫之聲——“卓然!我要掐死你!”
“我怎麼得罪你了?”卓然悶著聲道。
“你太不講義氣了!自己跑出去拐了個美人回來,也不捎帶上我們倆!後面那兩個,是你舅爺與丈母孃嗎?”方鄂目不轉晴地盯著安心,連眼皮都不想眨一下。
此時就連安心也不知要如何是好了,這許久沒見,這兩個活寶還是色心難改啊!忍不住就喝道:“方鄂!司空極!你們兩個給我滾回房裡去,再讓我瞧見你們,就將你們大卸八塊煮肉湯餵狗!”
“咦,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是卓然告訴你的嗎?難道我們兩個名聲這麼響亮,你一見就能夠認出來?”司空極得意洋洋挺了挺胸,卻發現,自己的個頭與安心差不多高,頓時又像洩了氣的皮球,喃喃道:“沒事長這麼高做什麼!”
方鄂哈哈一陣大笑,一把拉開司空極道:“小矮子,閃邊去,這兒沒你什麼事!”
安心見他們還是如此這般,揚起腿來就向著他倆一腳踢去——可是,她現下沒有武功,動作比蝸牛還慢,哪裡能夠踢得著呢?即使還有武功,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五年過去了,若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這倆傢伙就真可以挖個地洞躲進去不要再見人了。
安心一腳踢了個空,手裡卻不停頓,抓了幾包毒藥沒頭沒臉地就向著他們撒過去。司空極身法極快,見機不對,連忙閃到了一旁。方鄂正在哈哈大笑,笑安心踢不到自己,卻沒想正被一包毒粉砸中了臉,滿面開花,肌膚上只覺一陣刺痛,忍不住呻吟了兩聲。
大傻在旁見了如此精彩的遊戲,拍手大笑。卓然卻輕輕搖了搖頭,這三個傢伙還當真會胡鬧。
安心見偷襲得逞,自然不會再多為難方鄂,食指中指又從懷裡夾出包解藥,扔過去道:“說了叫你們兩個滾回去,偏偏不聽。現下是不是很舒服呢?喏!解藥,洗淨敷上。”
司空極此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珠子,再看,面前還是那笑靨如花的面容,可是這嘴角微笑的弧度,眼裡閃爍的狡黠目光,怎麼這麼像安心!再一回想,方才罵他們倆的話也像安心啊!頓時大驚,愣了半晌道:“你——你到底是誰!”
方鄂此時卻沒空理會這些,接瞭解藥就跑去洗臉上藥了。安心唇邊又泛出一朵笑容向著司空極道:“好啊!很好!我的話你也敢不聽了?”
這時司空極只會以手指著安心了,連話都噎在喉中說不出來了。面上的表情又驚又喜,看他那樣子,也許緩不過氣來就會一頭栽倒在地。
安心也不去理會他,冷哼一聲,抬腳就要從他身旁走過。卻被司空極撲上來一個狗熊似的擁抱給直接抱得雙腳離地,再就覺得一陣暈眩,這個瘋子竟然抱著自己在原地打轉,不禁又氣又笑道:“丫丫滴!你皮癢了是不是!快放我下來!”
此時方鄂已洗完臉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