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是皇上,有什麼不能?”面對皇后,泰祥帝到底多了幾分尊重,給了一句解釋。
帶著幾分狂暴氣息的吻落在身上,皇后眼角滑出一滴淚,最終順從下來。
成親半載她還是處子之身,這份恥辱不能對外人道一個字,她總不能一直揹負著。
約莫一刻鐘後,直挺挺躺在床榻上的皇后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泰祥帝坐在她身邊,一言不發。
就這麼靜靜過了許久,泰祥帝深深看皇后一眼,狼狽而逃。
李院使與陳院判聽聞皇上召見,心裡就開始直打鼓。
幾位皇子皇女都沒了,大公主剛剛看過,應該不會再有更嚴重的事了吧?
“李院使請。”
“陳院判請。”
到了御書房門口,二人互相推讓著。
“李院使是上官,理應先請。”
“陳院判伺候皇上最久,我雖厚顏佔了院使的位置,卻遠遠不如,還是陳院判請。”
這種風雨飄搖的時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