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那酒吧也就是個玩意,能被咱然然玩,是它的榮幸。”
方然用力一拍沈其義的肩膀,把個一米八的青年生生給拍退一步:“算你小子有良心,我還以為你的良心都被那白媛媛給吃了,想不到還剩下兩分留給我!”
沈其義揉著肩膀,苦笑不已:“天地良心,然然你這話可就冤枉我和媛媛了。今天聽說你要聚會,她可是一肩扛下了公司的事情,讓我一定要讓你盡興才準回去。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就對她這樣,你要是肯和她相處一段,必定會喜歡上她的。”
“我喜歡她幹什麼,你喜歡不就好了。”方然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像打發小狗似得衝發小揮了揮手:“滾滾滾,把鑰匙留下,你回去陪你的白女神好了。”
沈其義一臉深受侮辱的模樣,像極了受委屈的小媳婦:“然然,你這話可就戳我心了。我是重色輕友的人麼?您今天就是我女神,方大小姐說要我幹啥,我就幹啥。”
方然狠狠一拍桌,騰地就站到了沈其義面前,雖然兩人身高相差頗多,可憑著她那滿身悍然之氣,居然生生和沈其義拼了個氣勢相當。沈其義笑得溫和,自覺退後一步,卻被方然正正抓住了領口。
他年紀輕輕闖出一片天地,也不是沒有本事的人,腳下一擰,條件反射就想反擊。可他手剛剛抬起來,就意識到面前的人是方然,那舉到半空中的手很快又回落到了腿邊。
這動作不單單是旁觀者清的楚楚看到了,就連他身前的方然也是一清二楚。
方然眼底的光微微一黯,面上更是兇悍。她一腳邁後,弓步發力,生生將沈其義這麼一個百八十斤的壯年男子給拎著丟到了門外:“老子說讓你走,就是讓你走的意思。你們男神女神那套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和老子屁關係沒有,趕緊滾。”
沈其義騰空而起,在半空中側身一展,平平落地,毫髮無傷,對方然說翻臉就翻臉、反客為主的態度全無半點不滿:“那然然你先在這裡玩,若是還想要些什麼,直管讓小黑給你送來。這位楚小姐的事情,我今天會和阿猛打好招呼,讓她今天晚上去離報到就是。”
直到沈其義的車走遠,方然還怔怔站在門邊。
楚楚見此,還有什麼不明白:“阿然,你喜歡他。”
方然從小到大,只有楚楚這樣一個朋友,對她也是真不設防。況且她的性子本來也不習慣藏著掖著,聽楚楚道破自己心事,索性坦然:“是啊,可他不喜歡我。”
“他不是你發小麼?”楚楚不明白想方然這樣的人,喜歡上一個人又怎麼會這樣輕易就放手。她一直以為方然是那種愛你就算殺死你也不讓你和別人走的性子:“你怎麼會讓他身邊再出現別的女人?”
方然搖頭:“他不可能喜歡我,我從認識他的第一天就清楚了。他從來就沒當我是女人。我擋了這麼多年,再擋下去,連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了。”
“算了,今天你要去唱歌,我陪你去好好置辦身行頭吧。”方然說變臉就變臉,拉著楚楚長及腰間的柔順黑髮吹了聲口哨:“這純情少女的樣子,可不適合到酒吧裡駐唱哦。咱要唱,就唱它個火辣辣!”
她邊說,還邊抖了抖自己的胸,沒奈何胸太平,沒能抖起來,頓時惱羞成怒,用力戳了戳楚楚胸前波濤,頓時引來毫無防備的楚楚一聲尖叫。
兩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