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努力壓抑卻還是忍不住聲音,霍重錦完全沒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蔣悅弓著背脊,滾燙的臉埋在對方胸膛上,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喜歡嗎?」
「嗯……」
蔣悅哽咽之餘,模模糊糊間想起霍重錦喜歡的方式,索性湊到對方耳邊求饒道:「不行了……」
「哪裡不行了。」霍重錦低聲道,進出的行為完全沒有減緩的打算。
蔣悅對於霍重錦的言外之意心知肚明,反正無非是要自己示弱,乾脆嚥下一聲呻吟,啞聲道:「太硬了……好痛……」
「很痛?」霍重錦不以為然地反問,一手攫住蔣悅身前挺立的器官,指尖在溼漉漉的前端擠壓似地揉弄著。
蔣悅被那麼一弄登時繃緊身軀,喉間溢位幾聲拉長的呻吟,前端卻益發溼潤,霍重錦的手指離開時,甚至在指尖與孔隙間拉出一絲透明液體,顯然是隻差臨門一腳便要宣洩,偏偏霍重錦選在此刻鬆手,令他無法得償所願。蔣悅心中焦躁,不由自主伸手去碰觸下‘身,但卻被霍重錦不留情面地禁錮住雙手。
「你……做什麼……」他難掩急切地道。
「求我。」霍重錦撇唇一笑,那笑容說不出是嘲弄還是促狹,卻讓人挪不開視線。
蔣悅逞強地忍耐了片刻,終於被強烈的欲求逼迫得再也難以沉默下去,最終小聲道:「快點……射在裡面……」他早已意識模糊,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頃刻間,霍重錦的抽‘插愈發急促深重,蔣悅的雙手被鬆開後,甚至來不及伸手撫慰自己,就在劇烈的刺激之中被迫斷斷續續地射了出來,乳白的液體濺在彼此身上,蔣悅臉色潮紅,顫抖了半晌,終於饜足地抱緊了對方。
霍重錦比他慢了一步,在那之後才在他體內宣洩,交‘合處在最後幾次抽‘插間逐漸被染得溼潤,黏稠的液體溢了出來,身前的人神色緊繃,在最後一次深入後低聲喘息;蔣悅有些羞赧,但很快便又若無其事地將臉埋在對方肩上,原本急促的氣息漸漸變得緩和。
埋在他體內的器官隨著時間流逝逐漸失去硬度,霍重錦從他體內抽身而出,取了面紙給他;蔣悅一邊擦拭自己兩腿間的體液,一邊注意到霍重錦沒有立刻開始清理,而是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了菸盒與打火機,點燃了一根菸。下半身正暴露在彼此的目光中,但霍重錦卻全無半分遮掩的意思,甚至也不覺得羞赧似的。
「要我幫你舔乾淨嗎?」蔣悅本來只是隨口開玩笑,但見到對方起了變化的神情後,不由得一怔。
「不想再做一次,就別說這種話。」霍重錦抬手,捏了下他的臉頰。
蔣悅順從地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他也不想被人看到這種場景。片刻後,他想起一件事,在揹包裡摸索了半晌,找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禮盒遞給對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結婚兩週年的禮物。」
霍重錦似乎有些意外,「為什麼?」
「你去年給了我禮物,我想今年應該要準備……」他小聲道。
「我什麼時候給了你禮物?」霍重錦微怔。
蔣悅臉色有些泛紅,笨拙地轉移話題,「你不記得就算了,快點拆禮物。」
霍重錦並未糾結於這個問題,他這兩年來給過蔣悅的東西不少,實在很難算清哪個是什麼時候送的,聽蔣悅這麼說,便也拆開了禮物的包裝紙,裡頭是真皮的禮盒,他隱約看出這是什麼,開啟盒子後卻還是不禁一愣。
「喜歡嗎?」蔣悅躍躍欲試地問道。
霍重錦望向他,神情罕見地流露出一絲困惑,「你怎麼知道……」
即使同樣是手錶,但霍重錦喜歡的款式卻一點都不好猜,有時同樣的款式不同的配色會全數買下,有時卻又只要其中一個,蔣悅也是仔細觀察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