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不是洛語後來跟洛志國提的疑點,說不定還真的給混過去了。找到原因洛語就不再過問,老爸自然會替她討回公道。別說什麼小事冤枉還有對方几人的未來,他們既然敢這麼做就要承擔責任。被學校記過或者被開除,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無緣無故被人打左臉,還把右臉伸過去讓人打,那不是偉大是腦殘。她沒做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情,更沒有傷天害理的做殺人放火的惡行,憑什麼要如此倒黴。誰都想要一個公平,只是這個世上就沒有絕對的公平,要是洛語是一個普通家庭裡的普通女孩,被堵在廁所澆冷水,也只能自己忍下。沒有反擊的揍人也不會有之後的集體勒索。
或者說一飲一啄都自有緣法,但被躺槍一次可以說是無辜倒黴,兩次就不能容忍。別跟她提有沒有勒索成功這一可能,要是洛語被他們帶走,用錢買平安是小事,皮肉之苦絕對少不了的。老話說的好,對敵人的仁慈就等於是對自己的殘忍,父母自然有分寸該怎樣全程處理,洛語懶得摻和進去。
開學後洛語如往常一樣上下學,不過還是敏感的察覺到,班裡的同學對待他們兄妹的態度,在不知不覺中比以往多了變化。這種變化很奇妙,就好像原本一起吃大食堂的同伴,突然間該去吃校外的小炒。偶爾吃一頓沒什麼,天天去吃就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說直白一點,就是感覺洛語跟她們不是一國的人了,就算是洛語跟以前一樣的態度,也因為有色眼光而被覺得不同。對此,洛語覺得一切順其自然就好,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都是無法勉強的。別人的看法對於她而言,或許會有些失落,但總歸自己才是人生的主人,而不是一輩子為別人的輿論而活。
時間能改變一切,同理時間也能遺忘一切。少了同學詢問學習上的問題,洛語課餘時間解決作業,能多抽一些時間來完結手上的小說。一部小說如果拖拉太久,慢慢就會忘記最初寫小說時的初衷和心情,至於出版社跟她聯絡,商討完結後的版權,洛語也保留了所有的絕對權利,態度也是接受就出版,不接受也無所謂的態度,最終還是被出版社採納。
這些也不是什麼大事,洛語沒懶得跟爹媽提,只是在匯款時讓蘇奶奶陪她一起去,誰讓她目前還是未成年人的身份呢。忙完了出版的事宜,就迎來了期末考試,毫無懸念的洛語年級第一,讓人父母驚訝的是,洛俊竟然進了全年級第三名,第二名是跟兩人形影不離的楊文清。考出如此成績,最高興的人莫過於班主任孫老師,連著給三人分發了兩份獎勵。
收拾乾淨書本,告別了老師和同學們,三人並肩回家。已經臘月二十四,還有幾天就過年了,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臨近年底廠裡的生意非常忙碌,洛爸洛媽肯定沒時間去準備,蘇奶奶一個人太辛苦洛語可不捨得。鎖了學校這邊的房子,回工業園那邊住下,花了一天時間打掃衛生晾曬棉被。
然後就開始了年貨大掃蕩,蘇奶奶跟洛語都興致高昂,不過苦了兩個提東西的腳力工。連著三天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家搬東西,吃喝用的樣樣齊全。至於楊文清連著住到年三十都沒提回去的事,一家人除了洛語之外,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深問,深怕傷到楊文清孤單脆弱的小心肝。就洛語個人而言,楊文清可沒那麼脆弱,直覺告訴她,楊文清跟他父母感情並不見的多好。
偶爾提及父母,楊文清的神態和話語中,也是冷漠多過期待。也如洛語所直覺的那般,年三十下午楊文清接到父母到家的電話,也不見急著回家跟爸媽團聚,硬是在洛語家吃完年三十的晚飯,才跟眾人告別,請洛爸開車送他回家。洛俊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年,活躍著氣氛跟著一起去送楊文清。
等洛爸和洛俊回來時,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之後,年三十出門的車子絕對不多,除了等紅綠燈之外,基本沒有堵車的機率,畢竟現在才99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