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看著躺在地上的中田和今井木兩人,對望了一眼,不禁面面相覷,誰也想不到,只不過是短短的半分鐘時間,局面竟然發展到這種程度。
戚祥瑞見姓賦晨上前跨了一步,忙上前阻攔道:“這位先生,適可而止吧,別鬧出人命來。”
“鬧人命?有嗎?”姓賦晨假裝愣頭愣腦地道:“剛才中田先生和今井木先生的眼神明明是在對我說‘來吧,來吧,我需要閣下狠狠的揍我’,戚副院長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說著轉臉對圍觀的人大聲問道:“大家說是不是,剛才我問中田先生道‘中田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眼神是不是在對我說‘來吧來吧,我需要閣下狠狠的揍我’,是不是這樣?”
“不錯,就是這樣,這兩個島國人一定是面板病發作了,身上太癢,所以想讓小兄弟你幫幫忙。我可以作證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患者有所悟地笑著大聲道。
“不錯,我也看見了,我也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
於是呼,所有的觀眾都大聲的照著姓賦晨的話起鬨起來。
“這……”戚祥瑞簡直是哭笑不得,這是他姥姥的什麼理由啊?。
姓賦晨突然小聲道:“別擔心,我一定讓他們吃了虧又不敢找你們麻煩的。”
戚祥瑞一愣之間,姓賦晨已經把被打的臉腫得象個豬頭的中田從地上揪了起來,左手輕輕的拍了拍他那腫脹的臉,微笑著問道:“中田先生,不知道你對我的服務滿意嗎?”
“啊——”
眾人皆被雷倒!
“什麼服務?”中田腦袋還在嗡嗡嗡嗡地響著,不過姓賦晨的話他倒是聽到了,便迷迷糊糊地問道。
“中田先生剛才以眼神示意我狠狠地揍你,我已經揍過了,不知道中田先生對這一頓揍是否滿意?”姓賦晨說的不快,咬字很清楚,後面的“滿意”兩個字說得很重。
“滿意,滿意——什麼?”中田突然有些清醒了過來,這才感覺到臉頰甚至全身極劇的疼痛,呼地把姓賦晨的手從自己的衣襟上拍開,看著姓賦晨,有些象看怪物地問道:“你憑什麼打我?”
姓賦晨沒有馬上答他,因為他說的炎黃語太遜了,自己跟不大懂,一邊在那裡掰著手指在數著一邊想:“有時間得抓這幫島國豬玀集去學習一下炎黃國語才行,然後再製定一條國規,但凡敢於在炎黃國國土上講小島國語言者,罰炎黃幣一萬元,再杖罰一百下,這樣丫的還怕他們學不好?”
中田見炎黃國這少年不但不回答他的話,還掰著手在那裡數著什麼,嘴裡喃喃著“打臉一拳一萬元,踹一腳兩萬元……”,貌似是在算要賠償自己多少錢,心中暗暗冷哼道:“就算你賠給我一百萬美元,我也不會放過你!”
還好姓賦晨很快就算完了,中田冷冷地道:“無知的小民,你算完沒有,要賠本君多少錢?”姓賦晨下手極重,剛才他已經領教過了,倒也不敢跟今井木一樣罵得太難聽。
不過他說的是島國語言,一個會說島國語言的圍觀觀眾自告奮勇,跑了上來幫他翻譯給姓賦晨聽。
姓賦晨卻是一愣道:“什麼我賠你多少錢,不是應該你給我多少錢嗎?難道你們小島國的人從來不講信用。”
中田雖然不大會講炎黃國語言,但卻還是聽得懂的,雖然全身疼痛,聞言還是傲然道:“我們大島民族的人是世界上最講信用的民族,豈是你們這些支那人可以汙衊的?不過,你打了我們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憑什麼說本君應該給你多少錢?”
姓賦晨微笑道:“剛才中田先生和這位,”他指了指躺在地上還爬不起來的今井木:“他叫今井木先生吧,在我問中田先生有什麼需要的時候,你們兩位以眼神示意我‘來吧來吧,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