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來替我殺死他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張末,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把你服用的藥物偷偷換成了興奮劑。我本想等你的暴力傾向隨著藥物的服用,自然迸發。沒想到筱葉卻提前對你實施了宣洩療法,只可惜她是上午對你進行治療的,當你襲擊他的時候,我與默峰恰好準備出門。看到你行兇的那一幕,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看到,肯定是置之不理裝作沒看到的。但偏偏當時與默峰在一起,所以才不得不上前制止。真是鬼使神差啊!”
他的說法,竟然與於默峰所說的如出一轍,真是讓人感到莫大的諷刺。
“你現在殺了你老婆,我又殺了於默峰,那於筱葉呢?你殺了她嗎?”我高聲問道。
於父又嘆氣說:“我去了醫院的,她住在重症監護室裡,我沒辦法進去殺她的。但我已經料到你在旅途中會殺死默峰,所以我也不能再拖了,只能趕緊殺死我老婆。唉,算了,於筱葉就讓她活著吧。畢竟她跟我學了這麼久心理療法,就這麼死了也很可惜。”
我鬆了一口氣,但又立刻問道:“那我怎麼辦?我現在殺了人呀!”
“你自求多福吧!我馬上就準備自殺了,沒人為你作證的。警察鐵定會以殺人兇手的罪名抓捕你的。哈哈,我一直忍著沒馬上自殺,就是等著你的電話呢。”
“你怎麼不早點去死?”我憤怒地叫道。
“呵呵,設計了這麼一個完美的殺局,要是沒有一個聽眾,我會多寂寞呀!我會在地底等著你的,哈哈,過不了多久你就會來陪我了!”說完之後,他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才不會來陪你!”我對著無聲的話筒狠狠地說道。
然後我在手機上按了一個鍵,只聽“嘟”的一聲,手機液晶屏上出現了一行字:剛才的通話錄音,是否儲存至手機儲存卡?
我按下了OK這個按鍵。
有了這段我與於父的通話錄音,警察就算抓了我,也無法為我定罪。
沒錯,正如於父所說的那樣,我也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至於之前於默峰請我殺死他妹妹的事,沒人會知道,我更不會主動說出來。
7
沒過多久,接到我的報警後,警察來到了酒店客房。聽完我與於父的通話錄音後,警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對我進行處理。
經過一番繁瑣的審理程式之後,我最終進入精神疾病治療中心,接受專家制定的循序漸進的治療方案。有關專家說,我需要在精神疾病治療中心呆上一年的時間,才能徹底治癒創傷後遺症,成為正常人重歸社會。
一年不是太長的時間,也不太短。在那一年中,我在報紙上看到了相關的後續報道。於筱葉出院後,無法面對三位親人同時離開她的事實,於是變賣了父母留下的心理診所,遠走他鄉。
時光荏苒,一年終於很快過去了,我也等到了出院的那天。
出院後,我招了一輛計程車,對司機說出來一個在腦海裡銘記了整整一年的地址。
半小時後,計程車停在了一棟偏僻的郊區小樓房前。我按響了門鈴,幾分鐘後,門開了,站在門裡的人是於筱葉。她看著我,幽幽地說“真正的男人終於回來了。”然後我們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好了,我該告訴各位一些秘而不宣的真相了。
那天進行宣洩療法,快到結束的時候,於筱葉並不是第一次向我提到真正男人與女人的話題,在那之前,我們已在於家的那棟小樓裡進行過多次深入淺出的探討。正是在探討問題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不算太漂亮的女人。正因為我愛上了她,便自然不會再替她哥哥於默峰實施殺她的計劃。
以前的治療,都是下午進行的,但偏偏在那一天,於筱葉大清早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