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響起,還是季彬打來的。
梅夏簡直快要崩潰了,道:“季彬,你到底想怎麼樣?”
季彬冷笑著說:“您是領導,是政法委書記,我就是個名不經傳的小角色,我哪敢對您怎麼樣啊?”
梅夏咬著牙道:“季彬,你太過份了。”
“梅夏,你還真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季彬出言譏諷道,“一個女人能提拔得這麼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靠什麼上來的。還不就是靠你那兩腿一分嗎?”
這種赤裸裸的侮辱讓梅夏幾乎咬破了嘴唇,怒道:“季彬,既然你這麼想,不如我們離婚吧。”
“離婚?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做夢。你給我戴綠帽子,我不會讓你這麼舒舒服服的。”
在梅夏憤怒地結束通話電話的瞬間,她似乎看到了那個醜惡的嘴臉,不由悲從中來,伏在案頭痛哭失聲。
秘書許美韻在外面聽到梅夏的哭聲,心頭不由閃過一絲憐惜,她是從興隆被帶過來的,對梅夏的家庭情況很瞭解,聽到她的哭聲,便知道肯定又是那個萬惡的傢伙打電話來,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侮辱的話。
進來遞了張面紙給梅夏,道:“梅書記,您別難過。”
許美韻雖然是梅夏的秘書,但是與她情同姐妹,所以梅夏也不避著她,接過紙巾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強自鎮定道:“美韻,我沒事。”
許美韻給梅夏倒了杯水,說:“梅書記,像您這樣的家庭,早就破裂了,又何必還硬撐著呢?不如離了算了。”
梅夏苦笑著不吭聲。
許美韻知道梅夏有著諸多顧忌,勸解道:“梅書記,您是新時代的女性,作為一個政法委書記,您自己都要忍受家庭暴力,真不知道你擔心什麼。要是我,管他外界的什麼影響,影響好了,受罪的可是自己。以您的條件,將來還怕組織不了家庭?至於孩子,以您的能力又不是不能撫養,即使他現在不能理解您的做法,將來長大了也一定會理解的。”
“不要說了,讓我好好想一想。”梅夏的腦子裡很是混亂,女人的無助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充分的體現。
從招待所回來,陸漸紅打了個電話給鐵忠誠,這是他的另一個電話,與他單獨聯絡,鐵忠誠彙報,暫時還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正在對那個叫輝煌的房地產公司進行監視,只要他們有所異動,掌握了證據之後,公安部門就可以介入。
由於鐵忠誠是單獨行動,只帶了兩名幹警,又是以便衣的形式出現,所以陸漸紅讓他千萬小心,如果有什麼危險,讓他跟負責保護張小江的丁二毛聯絡。
放下電話,陸漸紅想起楊益彰的事來,讓陳國棟跟賀子健聯絡了一下。
聯絡之後,陳國棟來彙報,說賀子健正在跟楊益彰進行磋商,進展順利,相信很快就會簽訂投資意向書。
這件事情陸漸紅在解決了政府大樓搬遷的事情之後,就沒有更多介入,其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賀子健衝在最前面,以實戰達到鍛鍊人的效果,他還年輕,縣長並不是他的終點。
一下午的時間匆匆而過,下班的時候,陳國棟道:“陸書記,今天我老婆生日,想請您吃個飯。”
陸漸紅還沒有開口,陳國棟生怕陸漸紅不答應,趕緊接著說:“我們這次能夠重歸於好,完全都是陸書記從中調解所致,道娟一直很想找個機會向陸書記表達一下謝意,況且您也是我們複合的見證人,所以……”
陸漸紅笑道:“我還以為就是小許感謝我,你不感謝我呢。行,正好我沒晚飯吃,正愁沒地方呢,不過我有個要求,那就是在你的家裡吃,不要去酒店鋪張浪費。”
“行,行。”陳國棟大喜著給許道娟打電話,讓她趕緊準備晚飯。
陸漸紅笑罵道:“國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