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疑點重重,若是陳帆不解釋清楚,恐怕也有辱我們靈龜門的千年名譽啊。”
大殿外施施然走進了一個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相貌堂堂的修士來。
看到此人,陳帆不由雙眼一眯,瞳孔微縮,他知道,這人應該就是汪肅春的叔祖,那個剛剛突破築基期的汪淳了。
汪淳踏入殿內來,白無忌面色從容,再次將手一揮,便搬了一張椅子出來。
“這位就是陳帆了吧,果然是潛力不錯,比我哪個不成器的侄孫強多了,但卻也空廢了這一身修為和本事,嘿,心思太過陰沉,實在非我靈龜門之福啊。”
陳帆微微吸了一口氣,然後面無表情地對汪淳施了一禮,沉聲道:“弟子不明白師叔在說什麼?!”
“嘿,不明白!那好,我就詳細給你說說。”
汪淳坐下來,目光中精芒閃爍,上下看了陳帆一眼,而後哂聲說道:
“你在紫英島上,將趙家當代家主斬殺,陷害他是禍害紫英島的淫賊,目的是為了什麼?你靈根品質極差,差點就入不了靈龜門外門,為什修為卻提升的如此之快?還有,只不過是一次同門競技,你卻故意將對方差點打死,有沒有這回事。”
汪淳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這一段話卻是字字誅心。
陳帆目光平靜望著汪淳,而後淡淡一笑,笑聲中帶著幾分譏諷的味道:“嘿,汪師叔的重點是最後那一條吧,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第139章 主動請纓
汪淳臉上笑容漸漸收了起來,目光陰鬱深沉,落在陳帆身上片刻,而後轉身對白無忌以及其他幾人施了一禮,冷聲道:
“諸位師兄,你們聽到了吧!”
他對新入門弟子小比上發生的具體情形並不甚清楚,只知道陳帆將汪肅春打成了重傷。
汪肅春乃是他最看重的侄孫,他又是靈龜門的築基修士,無論新入門弟子小比上的具體情形如何,陳帆打賞汪肅春是事實,那麼就必須給他一個交代。
區區一名煉氣弟子,就算有幾分潛力,又如何與身為築基修士的他相比。
“陳帆,你說什麼呢?沒大沒小!”
白無忌眉頭一皺狠狠地訓斥了陳帆一聲,而後又轉頭對汪淳道:
“汪師弟,當時新入門弟子小比我們恰好在場,說起來也還與我們有關,一時大意,沒有及時將這小子的攻擊攔下來;不過切磋比鬥有所損傷也是再所難免的,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聽到白無忌這話,汪淳眉頭一挑,心中突然出現了一股不妙來。
他從這話中隱隱察覺到,白無忌態度似乎有所變化。
“好,這件事情暫且不論,但陳帆無故斬殺紫英島趙家當代家主趙鼎,又栽贓陷害,有濫殺之嫌,而後無故失蹤,再回來之時,修為便已經是煉氣二重,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修為竟急速增加,這其中到底有何貓膩,還請各位師兄明鑑。”
汪淳終究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雖然察覺白無忌的態度有所改變,但依舊不動聲色。
白無忌雖然聽陳帆詳細地解釋過一遍,但心中也有些疑惑,因為陳帆的修為變化實在太過奇怪了。
明明靈根低劣,沒有拜入任何長老座下,但一身修為進展卻是極快。
入門三個月,修為就突破煉氣一重,比汪肅春、方昌這些人不遜色絲毫,並且戰力還極為強橫,將一門黃級中品戰技修煉到了“意”境,竟然硬生生地把汪肅春打成重傷。
而後離開宗門一個月,修為竟然又再次突破,到達了煉氣二重。
如果說在煉器之道上的造詣還可以解釋為天賦的話,那暫且修為實力上的增加卻是十分奇怪。
只是身為靈龜門宗主,白無忌不便對門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