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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知啊!”蓉子徑直跑到真子姑媽面前,依偎在她的胸前道,“真子姑媽是我的舞蹈啟蒙老師呢!想當年,真子姑媽可是日本舞蹈界的名家呢!”
“凡塵俗事,無須再提了!”真子幽幽說道,“現在,姑媽只能從蓉子身上找尋我當年的影子了!”
“姐姐,我勸說您多少次了。我們不反對您參禪信佛,可您也不能把自己埋沒於經書之中蒲團之上啊!”佳子憂形於色地絮叨道,“您出來和我們談心說話聊天多好啊!非要吃苦修行,您看看您的面色都蒼白的沒有血色了!”
“佳子姐姐,參禪悟道,棒喝機鋒,又豈是我們這樣的凡人俗子所能夠理解的嗎?”阿飛恭恭敬敬施禮,悠悠說道,“既然真子公主玉架蒞臨,不如我獻醜一曲禪歌為公主祈福!”
見真子公主默然無語,阿飛擊節唱道:“道不盡哀怨繾綣,道不盡前情舊事。空惹一腔惆悵,一腔哀怨。冷軒香影,脈脈無人應,飛雪飄臨劍冷,點點寒光,透窗明鏡映。月殘雲靜,酒病欄斜憑,醉裡詩音痴等,淚落痕幹,塵緣隨夢境。固守寧靜與世無爭。一句無情,一個冷笑。在另一種孤單裡,誰來握住你的心痛。看佛經,解禪語,只想遠離塵世紛爭,只想遠離俗氣。冷言冷語傷眾人,慣於表面平靜,冷眼看塵世。看透繁華,看盡奢侈。”
“縱然風雨飄搖,斑駁世外,你抖落美豔始終不改潔的本質,獨倚門內,你與已隔絕,置身紅塵外,你的目光凝成冷光鋒芒能刺醒誰的無奈?拾級階上,青苔的石階,有淺淺的腳印,佛前的影子,沒有一句告別,沒有一絲眷念,意然決然。青燈古殿,你將夜夜殘燭相伴,心泉隨枯井榦竭,時光在指尖畫筆下老去,唯有霧靄中的晨鐘墓鼓記下你的虔誠。描出丹青,道出平靜,傲視凡塵。月下的梅枝幹枯,燭影伴一盞香茗。露溼青苔,一雙素手剪去殘燭燈芯,收集甘霖雨露,晨昏的木魚聲敲打著冷漠,透不出想知的任何禪機。終於露出淡淡微笑,那是隱去的那一絲落寞的嘲諷。蒲團依舊,香爐依然,若有所思的佛慈眉善目,一道道遠離塵世的門扉,千年的佛像,依舊讓人迷惘參不透內涵。來自紅塵歸於佛前,彩筆伴拂塵。菩提樹下,似問圓滿何為?”
眾女寂然無言,只聽得心神恍惚,感傷悵然。真子更是黯然神傷,面容悽慘,萬般苦楚,湧上心頭。
“佳子!”真子埋怨佳子一句話引來阿飛這麼一番唱嘆,而他這樣一番唱嘆更勾起她心底無限幽怨,她不禁嗔怪著,幽幽說道,“我還有事,就先失陪告退了!”說著她竟然冷若冰霜地看也不看阿飛一眼,也不理眾女,自顧自地飄飄去了。
“大家不要在意,姐姐就是這樣我行我素的!”佳子慌忙賠笑道,“我們來跳舞吧!好嗎?”
“真子姐姐怎麼這樣清高冷傲不可親近的?”阿飛輕輕摟抱住佳子的柳腰問道。蓉子和鈴木杏裡也翩翩起舞。
蓉子說道:“真子姑媽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她和純子妹妹我們都很親切親熱的哦!從小教過我好多歌舞,不過,現在有點敬而遠之了!”
“你們不知道的!”佳子隨著阿飛款款舞動著說道,“姐姐自從姐夫在任職上突發腦溢血去世之後,就變得悲痛欲絕,鬱鬱寡歡,吃齋唸佛,清心寡慾,看破紅塵了。如果不是我們再三勸說,她才總算答應留在秋筱宮帶髮修行,否則,姐姐早就削髮為尼了!”
“哦?”阿飛納悶著,在佳子白嫩的耳朵旁邊輕聲問道,“那天夜宴真子公主不是也參加了嗎?按理說真子公主應該是懶於應付這些凡塵俗事啊!”
“壞蛋,我偏偏不告訴你!”佳子嬌嗔道,“除非你答應人家一件事情!”
音樂聲中,蓉子和鈴木杏裡舞姿翩翩,阿飛偷偷的將色手愛撫上佳子豐滿渾圓的美臀揉捏了一把低聲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