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謹言慎行,不可丟了我們西魏的臉。”
容綰當然會如此,不過宇文泰這樣說,還是讓她心裡有了些無形的壓力,她說道,“義父說的是,綰綰謹記。”
宇文泰這才笑著點點頭,示意孤濯說提親的事情。
孤濯就笑道,“聘禮,除了給綰綰新置的七間醫館,還有二十萬兩銀子,另外我也會派人送十萬兩銀子來丞相府。還有禮品的清單!”隨風是他的大掌櫃,雖然他用的得力,可不想讓外頭的人見多了隨風,所以這會兒他來,誰也沒有帶,只他自己和容綰一起來的,而那些禮品的清單。卻是必要的。
之前在慕容名那兒沒有給清單。那是因為是自己人不用那麼麻煩,而且禮品多了的話,比送銀子去還要惹人注意。因為銀子可以兌換成票號的銀票,直接存,只要做的隱秘,基本不會被發現。可禮品就不一樣了,件數多。且有一些還會很大,不想招搖都難。
更何況,給宇文泰聘禮,那只是做表面功夫。這表面功夫必定要做足,否則讓人落了口舌就不好了。
宇文泰笑著點點頭,也看不出來他是真高興還是不高興。只見他說道,“不錯!”
這親事。來跟宇文泰彙報,就是走個形式,跟他也沒有這方面的多說,於是在宇文泰表示了之後會將壓荷包的嫁妝,派人送去聽雨軒後,就沒有再提及此事了,宇文泰沒有說要送多少銀子,容綰和孤濯也沒有去問。
宇文泰本來以為他們說完就會走。
沒想到容綰卻是留在這兒多說了一些話。
宇文泰知道她有話要問,或者是還有別的事,就耐著性子聽。
容綰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以後,就問道,“不知道習雲大哥如今在楊府怎麼樣了。”
宇文泰沒有想到容綰會問他這個,便挑了挑眉,沒有馬上回答,只問道,“怎麼問起他?”
容綰笑了笑,“我之前因為常太醫,和名兒姐姐以及習雲大哥關係也非常好。”每次都用這個理由,她都有些厭倦了,可仍舊是不敢怠慢,每次一被人問起這個,她就非常小心謹慎的回答,“如今看見習雲大哥與名兒姐姐勞燕分飛,難免也替他們難過啊,近來我將聽雨軒買了下來,義父是知道的,可巧的是,名兒姐姐竟然也在那兒買了宅子,我們一來二去就更熟悉了,我每日見她鬱悶不樂,就也跟著難過了,就想要問問看,義父知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宇文泰沒有懷疑,這個理由說的過去,因他之前也知道常太醫和容綰關係好,和常太醫關係好的習雲,名兒夫婦兩與容綰關係好久很正常了,他說道,“但是好像是因為一個叫傾城的女子,不過我最近聽到從楊府傳來的訊息,說傾城好像不見了。”
容綰知道傾城的下落,但更擔心的是習雲和名兒,所以聞言就只盯著習雲問,“那義父可知道,習云為什麼會投靠楊孜墨呢?我記得之前習雲不是為義父做事的嗎?”
容綰這幅樣子,落在宇文泰眼裡,就是對傾城漠不關心,好像傾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之前他也聽說了,楊孜墨跑到聽雨軒去要人,結果沒有要到,他還猜測是不是傾城真的被關在聽雨軒,因楊孜墨這個人如果沒有證據也不可能跑去聽雨軒搜人,還鬧的人盡皆知,亦不顧後果的去搜府,最後賠付了毀壞聽雨軒東西的十倍的銀子,
可這會兒他就覺得恐怕是自己想多了,容綰估摸著真的不知道傾城在哪裡吧,傾城也真的不在聽雨軒吧,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