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看到了那些人。在那些軟榻和墊子上,橫七豎八地歪著倒著的,是一些男人和女人。
他們大多穿著舒適的寬大衣服,還有些人,甚至都懶得換衣服。他們身上,赫然就是父神教修士和修女的衣服。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種制服看起來,有一種莊重
,顯得極其肅穆。但是如果那些穿著這種衣服的人,放蕩的姿態在一起,那就很怪異了。
韋林看見一名修女,按照教規把自己的頭髮包裹起來,這讓她那清秀的臉上有了幾分端莊。但是這位端莊的修女,現在依偎在一名男子的身上,與另一名男子調笑著。
剛才帶自己來的那位牧師,可以從他那整潔的服裝看出來,他是個愛乾淨的人。但是現在他正大笑把一杯酒灌到一個女人的嘴裡,雖然那女人也很配合,但是殷紅的酒液依舊濺得到處都是。
鐵欽納搖搖晃晃地從一大群女人中間站裡起來,他順手拿過一個酒杯,高高地舉起道:“願我們的朋友,韋林男爵身體健康。”
那些男人們至少現在看起來還是頭腦清醒的,他們都高聲喊了起來,然後用力地在身邊的女人屁股上重重地拍著。聽起來比鼓掌的聲音響亮多了。
“我,我地朋友,到我這邊來。”鐵欽納向韋林招著手,現在他看起來可沒有那麼威嚴的樣子了,看起來就象是個帶自己表弟去妓院的哥哥一樣親切。
在這個時候。韋林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幸虧他們把朱娜擋在外面了”。雖然朱娜將來無論如何都不會成為自己的妻子,但是韋林還是不願意讓她知道這些。
這是一種很奇妙地情緒,朱娜知道韋林有,並且將來還會有其他的女人,而韋林也知道朱娜知道。但是韋林就是不願意讓自己的某些方面被她知曉,嗯嗯,當然了,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韋林走到了鐵欽納的身邊。鐵欽納微笑著突然坐下,那些女人們都伸出手來支撐著他,然後再慢慢放下,直到他舒舒服服地靠在那些溫暖滑膩的胴體之中。
雖然這看上去很有趣,但是韋林可不敢嘗試,他擔心那些女人接不住自己。那可就真成了一個的啊笑話了。
韋林老老實實地坐下來,馬上身後有女人靠了過來,扶住韋林,用自己地身體充當靠背。其他的女人也圍攏過來。輕輕地在韋林身上撫摸著。
她們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當然不是在按摩,但是光那些柔軟的小手摸上來,就已經是不用想太多的了。
鐵欽納嘆了口氣道:“宗教和世俗界其實是一樣的,當然了。對於平民來講並非如此。而對於能夠真正接觸到我們的貴族來講,應該清楚這一點才好。”
“哦,您說地真正接觸。就是指關係到了合作的階段嗎?”雖然旁邊還有這麼多的人,但是既然鐵欽納先開口了,韋林也就沒有了顧忌。
如果要擔心洩密的話,想來鐵欽納會更擔心地。這些女人如果不是鐵欽納可以信任的,那麼就是永遠沒有自由的。
鐵欽納好象含著了什麼東西,聲音有些模糊:“不止如此,有的領主即使是在和我們合作,但是他們依舊不明白這些。有的認為我們真地是為了父神,還有的認為我們想要圖謀他的領地,這兩種想法都很可笑。”
韋林閉上了眼睛,雙手任意地遊走著,不知道摸上了什麼地方,感覺那肌膚顫抖起來,而邊有女人吃吃地笑聲。
他知道鐵欽納的話半真半假,韋林當然明白越是到了高層,就越是不會相信什麼父神。而鐵欽納所說的不是覬覦領地,從某種角度上講,也是對的。如果說父神教可以把所有人變成教徒,那麼一個領主的位置,自然就無關緊要了。
鐵欽納好象很誠懇地說道:“根據我的瞭解,我認為您是能夠真正可以看透這些的人。所以我才會這麼直截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