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朋友卻在北方教區。”
格塞爾沉默了一下,向韋林鞠了一躬,然後說道:“無論是北方教區的主教,還是南方教區地,他們都是父神地僕人。”
韋林就知道會這樣,格塞爾只是忠於父神教而已,他感到高興地是韋林的決定。至於到底這件事情由誰來做,誰會因此而得到教廷地欣賞,他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韋林很在乎,在他先前的接觸中,已經瞭解到了。父神教在卡耳塔南方教區的主教鐵欽納是一個比較激進的人,本來激進本身是無所謂好壞的,但是韋林認為這樣就很危險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合作者掌控欲太強了,那樣太容易發生衝突了。
和那樣的人合作,也許開始還好,越到後面,就越是會有更多的矛盾。到最後,必然會是以其中一方的慘敗而結束,那樣又必然會導致雙方的實力都受到損傷。
而北方教區的伯多祿主教就完全不一樣了,他看起來很低調,甚至有點碌碌無為。但是這樣的一個人,也能夠在京城塞克斯那樣的地方立住腳,還擁有了一些影響力,那必然不是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更關鍵的是,既然他能夠隱忍,那麼也就會知道合作雙方要保持的本分,同時他的野心也保證了可以被收買。
韋林現在作為南方防禦同盟的盟主,一旦決定讓父神教可以對平民傳教,即使只是先在比較小範圍內的,秘密的,但是這也是大功一件。教廷一定會很高興的,做成這件事情的主教也更有可能得到晉升。
按照目前父神教劃定的範圍,韋林這樣做,那就要交給鐵欽納主教來辦,這顯然是讓韋林吃虧了。只有把這大功勞送給伯多祿主教,才能夠保證韋林能夠得到更多。
格塞爾是指望不上了,但是至少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今後做起事情來,也會更盡心吧。韋林只好如此安慰著自己,然後向伯多祿主教派出了信使。
他相信伯多祿主教會比他更努力地想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他暫時就沒有去想如何對付鐵欽納主教,他在認真思考的是,如何將父神教的勢力限制起來。
“您在指間大陸見到了那種可以面對教廷,也毫不畏懼的王國嗎?”這次談話的物件變成了弗盧龍騎士,畢竟他的見聞更廣一些。
弗盧龍疑惑地搖了搖頭道:“沒有,實際上一個都沒有。因為我發現雖然教廷本身沒有軍隊,但是他可以影響控制到其他的一些王國。當某個國家的所作所為威脅到了父神教的時候,教廷就將宣佈他為異端,然後唆使著其他的王國去討伐。而那些國家也總是很樂意能夠名正言順地去搶劫的,就象是對異教徒一樣。”
韋林愁眉苦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直接問道:“那麼在卡耳塔,難道就沒有辦法抵制父神教的全面滲透了嗎?一想起我的子孫將要被父神教驅使,就讓我不寒而慄。”
“如果只是要保證他們的影響力不那麼大的話,還是有辦法的。”弗盧龍回憶著說道,“我知道的有幾個厲害的領主,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了自己所在的地區,每當有父神教的牧師,甚至是主教被派遣到他的領地去以後,就會被他們迅速地收買下來。那些傢伙其實心裡都是一心想向上爬的,如果有了當地的領主配合,那麼教廷派來視察的人,就會發現這牧師或者主教做得非常好。如果那笨蛋不把當地領主放在眼裡,那麼視察的人,就會看到另外一番景象了。”
“就這麼簡單?”韋林驚訝地問道,“那就是雙方同流合汙了?各取所需而已嘛。”
“一點都不簡單!”弗盧龍瞪著眼睛說道,“這需要領主對領地的絕對掌控,否則根本就沒有用,並且還要看父神教來的是什麼人。雖然他們都有野心,但是表現的方法不一樣。有的只是想著糊弄來視察的人,有的卻想為自己博一個公正嚴明的好名聲,那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