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地進來了,韋林將信遞給他道:“我已經在上面簽名了,對於伯多祿主教,我一向都是堅決支援的。”
信使將信接過去後,看到了那後面的簽名和蓋在蠟上的印鑑,這就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了。他仔細地將羊皮紙捲了起來,對著韋林鞠躬。
但是韋林又說道:“可以告訴我,伯多祿主教準備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嗎?我在知道以後,就好配合一些行動了,以免有什麼損失。”
這是因為韋林看到了那信使竟然可以看信上的內容,這就不是一般的信任了,這樣地心腹。應該還是知道伯多祿主教地計劃的。
看到那信使猶豫著。韋林又說道:“別擔心,相信你也應該知道了,現在我們就是一個陣營裡的人了。我是因為在鐵欽納主教那邊還有些生意,我的一些人在那邊。如果有什麼鉅變的話,我擔心他們會受到牽連。你看,到了現在的地步。難道你還擔心我會把計劃去告訴鐵欽納主教嗎?”
信使再次鞠躬後道:“如您所願,大人。其實主教大人這次沒有什麼特別的計劃。他在教廷裡當然也是有朋友地。只是以前教廷方面認為,鐵欽納主教在南方的行動還算是有成果的,而相比之下。主教大人在北方卻被認為是……”
“啊哈。我明白地,有些人總是不明白長期行動地特點,他們總是認為一定要有自己看得見的成果。”韋林善解人意地說道。“這樣的傢伙很討厭,但是卻偏偏具有更大地權力,伯多祿主教真是讓人同情。”
提到了教廷,那信使不敢陪著韋林發牢騷,只是微笑著繼續說道:“所以鐵欽納主教得到的支援。只是因為他矇蔽了教廷而已。現在主教大人獲得了您的支援,同時還揭發了他的企圖獨立行為。想必教廷的看法會有一個大地變化,那麼鐵欽納主教很有可能被調離卡耳塔。”
“哦……”韋林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就是說,沒有任何計謀了。只是把這樣的報告交上去,後面地事情,就會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可是,萬一教廷沒有象你們預料的那樣處理,會不會很麻煩?那樣的話,我們就會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境地了。”
那信使堅定地說道:“大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教廷不會容忍出現自己不能夠控制的教區,所以鐵欽納主教必然受到懲罰。即使他們認為鐵欽納主教沒有這樣的心思,光憑他的行為,也應該受到警告的,否則其他人就會蠢蠢欲動。主教大人希望的,只是他不要再礙事而已,他很期待著和大人的進一步合作。”
“當然,我也是如此認為的。”韋林滿臉笑容地說道,“伯多祿主教是一位不錯的人,我也希望他能夠搬到溫暖的南方來,好經常向他請教問題。哦,對了,你回來的時候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有些東西要送給伯多祿主教。那個時候相信你也帶回來了好訊息,我的禮物會讓他更高興的。”
這樣的話基本上就表示著談話結束了,那信使深深地鞠躬,然後退了出去。韋林還坐在位子上,他沒有想到伯多祿主教對付鐵欽納主教,居然是走如此堂堂正正的程式。
本來他還認為,又要出動苦行僧什麼的呢。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苦行僧的確是只忠於教廷的,應該不會聽從一位主教的命令去暗算另一名主教。
這時,朱娜推門進來,她快速地走到韋林身邊到:“信使已經走了,他和他的人都沒與格塞爾他們接觸,也沒有做什麼暗記。”
韋林點了點頭,這更是證明了格塞爾他們是清白的,今後要對他們更好一點了。當伯多祿主教成功陷害鐵欽納主教後,在宗教方面,他就是唯一的權威了。這個時候,就更是需要扶持起其他的人來進行牽制。
這些苦行僧就是很好的幫手,他們雖然人不多,但應該是直屬於教廷的。就算是伯多祿主教,也不敢對他們無禮。雖然不能指望拉他們入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