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進攻型燃燒彈。這種燃燒彈就是以發煙為主地,當初研製地時候,也就是為了能夠讓己方計程車兵能夠在煙霧地掩護下進攻,從而避免在接近前就遭遇到敵人的遠端打擊。
現在韋林才是防守的一方,如果讓煙霧遮蔽了戰場中間的話,豈不是自討苦吃?那瑞恩斯坦公爵一定會很高興看到這場面的。
並且韋林的投石機也沒有發射的機會了,敵人的重灌長矛兵雖然沒有跑起來,但是按照他們的速度,等到投石機做好下一次發射的準備,敵人應該就已經到了圍牆前了。
韋林也想過,一開始的時候,就用兩架投石機直接攻擊瑞恩斯坦公爵。但是那傢伙躲得很好,離這裡比較遠。先不說投石機能不能夠首發命中的問題,就算是能夠命中預定地區,在燃燒彈還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就足夠瑞恩斯坦公爵跑開了。
剛才燃燒彈能夠命中一些重灌長矛兵,不但是因為距離短些,留給敵人的反應時間就短。另外既然是重灌,那麼他們的裝備就讓他們無法迅速地活動。按照韋林的估計,他們的裝備重量。甚至比那些重灌的劍士更重。而瑞恩斯坦公爵可是騎著馬地,可以很輕鬆地跑出去一段路。
那樣最多隻能夠瑞恩斯坦公爵受傷,但是接下來,韋林的軍隊就要承受敵人更猛烈的進攻了。現在韋林恨不得把時間拖得越久越好,又怎麼會去自己找麻煩。
重灌長矛兵們前進了一段路以後,就開始整隊了。他們從鬆散的佇列變成了緊密佇列。那些先前扔下了盾牌的長矛兵,被安排到了後面去。
很快,他們就排列好了一個長矛方陣。然後向前緩步走去。佇列中有一人脖子上掛著號角,他一路上使勁地吹著,提醒前面的人讓開。
即使有些人沒有聽到,他們也不停留,而是用矛抽打那些人地身體。長矛方陣必須保持陣型的完整,同時也害怕敵人從側翼而來的攻擊。可是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他們根本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側翼受到威脅。
在矛尖抵在對方的盾牌上後。重灌長矛手有了個短暫的停頓。這是他們最後一次整隊,然後他們的力量就猛烈地爆發出來。
至少有三列的重灌長矛兵可以攻擊到面前地敵人,他們拼命地將手中長矛向前戳去。雖然基本上都落在了盾牌上。但是鋒利的矛尖,也將盾牌戳得幾乎成了蜂窩。
所以一些盾牌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下,直接裂開了。還有一些盾牌,簡直就是被推倒地。盾牌連著後面計程車兵,都倒在了地上。
當那些面前的敵人被清除掉後,重灌長矛兵並沒有繼續前進。而是站在原地,加入攻擊其他敵人。
他們始終保持了方陣的完整性,並不是哪名士兵消滅了面前的敵人,就可以脫離陣型,單獨進攻了。面對這樣的敵人。韋林也無法阻擋。
瑞恩斯坦公爵的弓弩手已經減緩了射擊,因為自己的步兵已經快接近圍牆了。他們同時也看到,韋林的弓弩手剛開始的時候,還在向重灌長矛兵射擊,但是作用並不大。前排地重灌長矛兵一倒下。後面的就立刻上前,始終保持了攻擊的強度。而圍牆後面的弓弩手也越來越少,想必是害怕得向後退了,畢竟弓弩手被近身後,結果會很悽慘的。
幾乎是在轉瞬間。韋林地士兵就扔下了盾牌。潮水般地向後退去了。重灌長矛兵頓了一下,就也追殺過去了。
韋林的圍牆之間。留有最多隻能夠供一名騎兵進出的縫隙。這樣的縫隙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圍牆雖然是匆忙築成,但是也比較堅固。
任何一個正常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都會選擇從縫隙裡進入圍牆,而不是等到後面地人來想辦法拆牆。所以重灌長矛兵們也分開,從附近地三個縫隙裡進去了。
一般的營地裡面,圍牆後面都會留些空地出來。按照正常地情況,要保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