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雙方的關係徹底搞僵,那就一定要老老實實地恢復對赫爾姆霍茨家族的補給供應。
這不是一個讓人欣慰的結局。所以韋林現在越是感覺到這裡地小領主們欺軟怕硬。就越是對瑞恩斯坦收拾他們有信
韋林突然笑了起來,他扭頭對朱娜說道:“我突然在想。我就象是個土匪一樣。看到了兩家在打架,就跑出來敲了一棒。然後其中一方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就先許我點好處,把我騙走。雖然他心裡恨不得扒了我地皮,但是現在卻不想讓我介入其中,還要和我一起合作。好騙過另一方。”
朱娜也笑道:“您還忘記了一點,就是這土匪其實和那主人家有些交情的。只不過早就垂涎那家小姐地美色,老主人卻不幹。現在雖然老主人不在了。但是家中長輩也不是那麼好惹的。所以那土匪就想著讓兩家先打上一場,自己好出來收拾殘局。”
韋林愕然問道:“你這是在誇我嗎?雖然比喻不怎麼恰當,但是也大概差不多了。只是我沒有那麼那麼崇高得只貪圖美色,我還惦記著他們的家產呢。”
朱娜冷笑一聲,沒有回答。韋林也是無法,如果是公事,吼她一聲就是了。現在涉及到爭風吃醋的問題,若是還要用軍法,那實在無趣了些。
兩人無話,旁邊的扈從假裝看不見。一個個都用凌厲的眼神盯著周圍。不過沒有過多久,朱娜就忍不住問道:“那麼我們這一次走了,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
韋林知道朱娜其實是想問他什麼時候能夠和阿蒂妮在一起,想了想答道:“這個問題太複雜了,實在不好說得太細。”
朱娜怒氣衝衝地說道:“你在敷衍我!”韋林痴迷地看著她,悄悄說道:“我以前有沒有說過。你在生氣地時候很好看?”
“沒有……”朱娜紅著臉。呆呆地說著。突然他反應過來了,又氣鼓鼓地說道。“您在轉移話題,爵爺。”
聽著朱娜企圖用公事化的語言來拉開距離,韋林就想笑。但是笑了的話,後果堪虞,所以韋林很認真地說道:“這必須要取決於我們地朋友了。”
“朋友?現在看起來,好像瑞恩斯坦公爵和阿蒂妮小姐都是您的朋友。”朱娜狐疑地問道,“您到底說的是哪一個?”
“哈哈哈,是嗎?”韋林尷尬地笑著,他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和交戰中的雙方都保持了親密關係,並且都有秘密協議。如果把哈伯爾尼亞人也算上的話,那就是三方了。這麼一提起來,韋林才猛然發現,這實在有些奇怪。
不過韋林想了想,還是答道:“你看,現在的情況很微妙,我們先說哈伯爾尼亞那邊吧,他們離我們最遠。我們在和他們做生意,但是這次無論是他們派人來參戰,還是他們在關鍵時刻背叛,我們都一無所知。這很危險,至少已經說明了,我們在哈伯爾尼亞的情報系統,比我們想象的更糟糕。當然了,這可以歸咎於那邊實在不好下手,畢竟離我們太遠了。但這並不是理由,我們先前發展的那些探子,更多的只是在底層,如果哈伯爾尼亞人不是大規模地動員,我們就不知道他們要出兵了。這次我估計是華萊士那個老傢伙親自組織地軍隊,並且能夠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的,一定有很強的戰鬥力,說不定就是把酋長們的衛隊拼湊在一起的。”
朱娜“啊”了一聲道:“肯定是這樣了,狄德羅公爵沒有那麼容易被擊潰的。如果是普通地哈伯爾尼亞士兵,應該不會有那麼強地戰鬥力。”
韋林沒有想到朱娜像是對狄德羅公爵很崇拜的樣子,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朱娜故意地,所以韋林決定寬宏大量地不去和一個死人計較。
韋林繼續說道:“哈伯爾尼亞人只是想要揀便宜的,他們希望削弱守衛著哈德良長牆的赫爾姆霍茨家族。但是如果要他們硬碰硬的話,他們也不會等這麼久了。所以我認為,雖然哈伯爾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