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有異,就打算靠近點圍觀的。
想不到安得羅波夫騎士當時竟然就對著他們而去,最終導致了信使被殺,隨從死了大半。活下來的不是受了傷行動不便。就是正焦頭爛額地考慮如何交待,根本就顧不上什麼馬匹地事情了。
而營地裡面地那些人,都是屬於不同的酋長。有地關係還可以,有的就不怎麼樣了。剛好這隊騎兵所屬的酋長,與這些步兵的酋長沒有多少交情,自然就不會有人自告奮勇地去把馬匹牽回來了。
也許他們想著反正要塞被圍,馬匹堵在中間也跑不掉吧,所以也就沒有刻意地去解決這事。但是王爾德卻不這麼看,他決定策劃一次夜間行動。
天黑以後,哈伯爾尼亞人的營地裡點燃了篝火,靠近要塞的地方,更是點了一圈。以防止裡面地人無聲無息地靠近。
但是那火光是無法照到城牆邊上來的,要塞裡面因為燃料不足,更是黑沉沉的一片。王爾德卸下了所有地鎧甲,連皮甲都沒有,就是一柄長匕首插在腰帶上,就抓著繩子。一聲不響地爬了下去。
他背對著哈伯爾尼亞人的營地。不時地回頭去看一眼,雙腳踩在城牆上借力。慢慢地向下落。
到了地上後,他停了停,然後又抓起繩子搖晃了一陣,就蹲在牆腳不動了。等了片刻,上面又滑了個人下來,那是他挑選出來的扈從。
沒有更多的人了,兩人白天就看到了位置,加上眼睛在黑暗裡適應了,前方又有哈伯爾尼亞人的篝火。所以慢慢地貼著地面移動過去,也是有驚無險的。
他們的目標不是襲營,那樣做太危險了。兩三個人順著城牆下來還無所謂,若是人多了點,是不可能不被發現的。
更何況他們全是步兵,人數又是劣勢,能否鑿穿敵營都是問題。更何況即使衝了出去,也不知道往那裡走,能夠走多久。
王爾德和他的扈從,悄悄地摸到了安得羅波夫騎士的遺體。由扈從幫忙,王爾德自己背起了屍體,又回到了城牆邊上。
他們把安得羅波夫騎士地屍體拴在了繩索上面,搖晃了幾下,上面的人就慢慢地拉了上去。過了一會兒,繩索又被扔了下來。
按照計劃,本來只是搶回安得羅波夫騎士的遺體的。但是王爾德臨時有了新的主意,他拉了下扈從道:“跟我來。”
兩人又回到了馬匹的旁邊,王爾德低聲說道:“你按住它地嘴。”那扈從點了點頭,明白了王爾德地意思。
那扈從先是輕輕地撫摸著戰馬的脖子,然後逐漸上移,輕輕地兩手合攏,抱著戰馬地嘴。王爾德迅速地抽出匕首,只一下,就從戰馬的脖子上面,腦袋下面紮了進去,深深地刺入了腦子裡。
那馬匹臨死前也許還要長嘶一聲的,但是那扈從雙手發力,一下子就按住了上下頜,那聲音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就被堵在裡面了。
匕首沒有拔出來,依然留在戰馬的體內。所以也沒有多少血噴出來,兩人死死地壓在馬匹身上,將它臨死前的掙扎也限制住了。那馬匹只能夠一下下地彈著腿,但是沒有能夠發出多大的聲音。
等了一陣,感覺到戰馬不再掙扎了,兩人再匍匐於地,一人抓住一個蹄子,慢慢地將馬往回拖。
在繩索那裡就能夠聽到上面有些細微的騷動,想必是上面的看到兩人遲遲不歸,就有些擔心了。但是王爾德不在,哈伯爾尼亞人的營地也沒有異常舉動,所以他們還沒有能夠作出決定。
王爾德和扈從一起,將繩索牢牢地拴住馬匹,又搖晃著繩索。很快,繩索就一緊,但是馬上又繃直了就是沒動。
想必上面還是以為這次是人上去,錯誤地估計了重量。過了一會兒,那繩索再次向上拉,應該是上面加了人,馬匹慢慢地擦著城牆被拉上去了。
然後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