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第一名,就算是排名榜也上不去的。”
幾個宗主聞聽臉色一變,忘盧宗主老文大手一揮,頗是豪放的對著其餘幾宗的宗主說著,“別掙了,我們趕緊進去,真遇到了本命靈火和器胚這些天然的靈寶,我們出來之後再說分配的事情,不然比賽資格也沒有了。”
幾人到了李恪立著的桌子前面,擠擠嚷嚷的要李恪開啟了界門,讓他們趕緊進入試煉之地。
李恪看了一眼依舊在門廊裡內來來往往的天嶽界居民,對著幾個守門的師弟使了個顏色,幾個華山弟子迅速行動,在巍峨高大的城門內樹立起一道青色光幕,將整個門廊一分為二,一側用來走人,另外一側,卻是通向翻翻滾滾的雲團。
“紫蘇,我也是參加這次的宗門弟子排位賽的,江琰先生也說過,凡是華山轄下的宗門,都會一視同仁,紫蘇你身為華山大弟子,這點卻是做的不好。”
青年看界門開啟在即,俊臉上現了焦急顏色。緊走兩步,到了紫蘇身側說著。
“西門傷,注意你的言辭!”
紫蘇俏臉上染上一絲因為憤怒而形成的潮紅,語氣裡帶著一絲怒意說著。青年正是西門傷,自上次從華山逃出以後,一力主張與華山和平共處,在當時擔任外門大長老西門納言被江琰擊殺之後。西峽宗迅速調整了針對華山的策略,結好華山,西門傷和西門羅兄弟也因為華山的關係。雙雙升任西峽宗外門長老,統攝華山事務。
不知是出於愛慕,還是出於宗門政治需求。自升任外門長老以後,西門傷就開始了對於紫蘇的追求,不過因著紫蘇的冷厲和江琰的放任自流,西門傷的追求一直沒有什麼結果。
“紫蘇師姐,我們確實是來參加宗門弟子排位賽的,而且已經得了江琰前輩的准許,師姐若是有什麼疑問,可以問下南師叔和牧師叔。”
一身黑衣的西門羅從後面走入東門,對著神情冷傲的紫蘇打躬作揖說著。
紫蘇聞言看了一眼西門羅,疑惑的皺了下眉頭。最終還是制止了要開啟界門的李恪,手腕一揚,一枚傳信符文發了出去。
李恪被紫蘇制止,看向西門傷師兄弟的目光裡,就多了那麼一絲傲然。
“你們西峽宗不是四品宗門嗎。來我華山湊什麼熱鬧,我華山這次的宗門弟子排位賽只針對我華山轄下的宗門,你西峽宗又不歸我華山管轄,西門羅,迷們師兄弟來跟三品二品的宗門爭奪一個築基名額,卻是有些不大靠譜吧。”
西門羅展顏一笑。臉上滿是苦澀的說著,“不滿李恪你說,上次貴宗經歷慧劍門一戰之亂的時候,鄙宗也經歷了慧劍門之亂,不過與貴宗相比,鄙宗經歷的破壞還要嚴重一些,畢竟我西峽宗沒有如同江琰先生一樣的強大存在。現在我西峽宗最高修為,就是我們兄弟兩個了。”
李恪聞言眉毛一縮,沒想到西峽宗也經歷了慧劍門的攻略,怨不得這倆小子眼巴巴的從西峽宗趕來參加這次宗門弟子排位賽,感情西峽宗現在也是嚴重缺少築基高手,沒有築基高手,西峽宗也難震住場面,壓服西峽宗以下的各大三品二品宗門。
紫蘇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眼中帶著歉意的看了西門傷一眼,突然發覺往日裡風流倜儻的西門傷竟然衣衫上滿是風塵,往日裡的神采奕奕也盡數消失,漆黑的頭髮間,不時跳出一根根銀色髮絲。想到西門傷現在承受的壓力,紫蘇暗暗為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有些後悔了。
“剛才紫蘇說話有冒犯的地方,西門師兄勿怪。”
西門傷苦笑一下,臉上滿是苦笑的說著,“紫蘇師妹嚴重了,剛才確實是西門言語過激了,惹得師妹發怒,應該是師妹不要見怪才是。西門現在執掌西峽宗,以後多有求了華山的地方,還望師妹能夠多在江琰先生前面多多為我西峽宗美言幾句。”
“這是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