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的死嫁禍給你,編造一個你們兩敗俱傷的訊息,到時候,謝無崖和程思靜也就因此而失言了,他們那樣的人,還有臉去找大當家的麻煩嗎?而你的寶貝姑娘和孫姑娘,因此自然就不難對付了!”
毫無疑問,那老孺,絕對是柳扶風了,她他此時渾身被點了穴道,但啞穴已經解開,口舌可動,她聽了曾如耗的話,心中憤怒鄙視,“呸!”的吐了一口唾液,雖不能動彈,又因蒙著眼睛,沒有準度,但也不難看得出她的恨,她的怒和她對邊上這個人的鄙視!柳扶風心中自知已經難逃一劫,在那黑布後的眼睛偷偷的合攏,閉目待死,此時,她怎能瞧得出曾如耗的荒唐?但樹冠上部枝葉裡隱蔽著的群俠,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柳扶風自知自己在劫難逃,心中也無有半分的恐懼,很是從容,但一個將死之人,怎麼容得她不多想呢?做為人母,她哪能放心得下自己的女兒?作為外婆,她又能放心得下生死未明的小孫女?有了牽掛,就是死,她如何能閉得了眼呢?這心一急,反而急中生智,道:“笑話,若是我老太婆死了,我的師兄,師弟能饒得了你嗎?就算人們誤聽了你的屁話,我老太婆也會落得個為江湖除害的美名,何不快哉?”
曾如耗一聽,急了,更是慌不擇言,罵道:“放屁,有誰能證明?”
柳扶風大笑道:“哈哈……,你證明呀,難道你敢把事情的真想說出去?再說,殺了一個方‘什麼’來的,不過也就是殺一個土匪嘍囉,只是為江湖除害而已,這麼好的事,雖然是被你誣陷的,但我老太婆還是很樂意‘承認’的!”
曾如耗聽後,一身冷汗,慌忙罵道:“可方旭海,畢竟救了你的孫姑娘,若不是他,恐怕那娃娃已經喂野狗去了!”
柳扶風一聽,略一想:這話,不像是假話。一下激動了起來,道:“這是真的嗎?燕兒沒事嗎?”
曾如耗道:“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告訴你也無妨,是真的,不過,若是你殺害了你的恩人,江湖上會怎麼說?”
柳扶風一聽,確認了這**說的話,絕對不會是假的,再一想,這**剛才提到過她的二師兄,判斷出了二師兄已經知道了此事,心情一下輕鬆了幾分,人也就冷靜了,主意自然就出來了,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能瞞得過天下人嗎?”
曾如耗一聽,心想:哎呀,這倒是呀,知道我事情的人,還有蜀中六怪,他們可不是好對付的,還有這六個怪物,既不是程思靜的人,也於謝無崖毫無瓜葛,程思靜這人,真是不簡單。這樣一想,心裡越發虛了起來,嘴上卻硬著道:“老東西,不管怎麼樣,反正你都要死了,還嘴硬些什麼?”
柳扶風雖雙眼被蒙,但能從曾如耗得語調中聽得出來,這**內心空虛,笑道:“小子,嘴硬的應該是你,如果老太婆沒說錯的話,現在,你的心裡一定很虛,我老太婆年過花甲,死何足惜,倒是你,年紀輕輕,是初出的朝陽,初開的花朵,可惜呀!可惜呀!心虛了?”
曾如耗一聽,急得大怒,罵道:“哪裡虛了?你胡言亂語!你胡言亂語!就要死了,還在嘴硬?我打你的臭嘴!我打你的臭嘴!”說著,抬手朝柳扶風煽去,恰當正要著力之時,兩枚飛鏢從天而降,一枚打在了曾如耗的前胸,正中穴道,頓時動憚不得,而另一枚卻打落破了他的嘴唇,聽那“當(dǎng)”的碰撞之聲,曾如耗只覺嘴唇涼颼颼的,卻無疼痛,這是麻木了,焉能察覺得到痛?如此著力,他的幾顆門牙恐怕是要遭罪了,舌頭一搙,鹹鹹的,這才發現,嘴裡怎麼多了幾顆小石頭般的東西?這哪裡是小石頭?他本能地察覺,這是他的幾顆門牙,急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涼颼颼的,這口氣很是順暢無阻,猛然一驚,真的是門牙掉了!這枚飛鏢怎會這樣發呢?這緊急救人,不鎖穴道,反來打嘴,這不合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