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懷地問道。她臉上原本充滿活力的笑容消失了,在公司裡的她幾乎是沉默不語。每當他感覺不對勁而問她時,她總是對他揚起笑,故作輕鬆狀直說沒事,她卻不知道,她的笑,帶了太多苦澀與勉強,把他的呼吸都笑擰了。
面對沈智淵的溫柔關切,尹凱雅沈凝不語。她被公司同事所誤會的事她說不出口;說了,既怕他也會受到流言影響,也怕他會對那些人做出懲處。可笑啊!人家都對她毫無保留地攻擊,而她居然還為了他們設想,真不知這樣的自己該叫好心還是該叫愚傻?
原以為她可以視若無睹的,沒想到,不管是背後謾罵或當面冷諷,同事們那種欲置她於死地的兇狠嘴臉,讓她幾乎快熬不下去。
“可能工作有點累吧!”尹凱雅搖頭,嘗試轉移話題。前兩天來辦公室找你的人是誰?我從來沒有見過。“
前幾天有個冷峻男子來找沈智淵,兩人會晤沒多久那名男子就離去,之後沈智淵的臉色凝重得嚇人。
“他是擎宇的總裁,謝武司。”沈智淵頓了下,才低聲開口。
“擎宇的總裁?”尹凱雅訝然低呼。“那關月呢?”
“回來後又走了。”舉起水杯輕啜一口,沈智淵苦笑。“跟著謝武司走了。”“他們……”她很想問關月和擎宇總裁的關係,卻又怕過於隱私而不敢輕易開口。
“我知道你心裡的猜測,沒錯,事實就是如此。”沈智淵撫額低喟,一直到和擎宇總裁面對面後,他才知道父親的自責來自何處——關月為了磊新,賠上了自己。和兩人見過面後,他能感覺得出謝武司和關月是互相傾心的,但同樣擁有傷痛過往的兩人,卻都不願也不敢輕易交出真心,害怕承認感情;彼此都用己身的懦弱躊躇傷害著對方,同時也傷害著自己。
“為什麼不留下關月?”她知道他對關月的關懷,不可能對此事不聞不問。“她的心早已放在謝武司身上了,若是我將她強留下來,也只是一具空的軀殼罷了。”沈智淵淡淡地勾起了嘴角。“這是關月自己的決定,所以我不會加以阻撓。我只希望,他們能夠撤下自欺欺人的面具,破除橫亙在兩人之間的迷障,正視彼此的真實情感,希望下次再回到臺灣,是一個圓滿的結局。”
“會的。”尹凱雅按上他的手,給予安慰。“關月她受苦太久太久了,該是她得到幸福的時候了。”
“關月的事說完了,還有你的事沒解決,別以為這樣可以逃避。”沈智淵反手將她的手牢牢掌握,不許她溜走。“最近你在公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將她的手牢牢掌握,不許她溜走。“最近你在公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不能說。”尹凱雅望著被他大手覆蓋的手掌,感受自他指尖傳來的陣陣溫暖,心裡由衷地企盼,希望這暖人的溫柔永遠不會離她而去。“我只能說,不管任何人在你面前說任何事,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你過去的所見觀感,別輕易變質。”
“我會的。”沈智淵舉起她的手在唇邊一吻。“我誠摯地允諾。”
“嗯。”一陣悸動泛過心頭,尹凱雅感覺眼眶溼潤。
就算被全世界背棄她也不怕,只要有他陪在他身邊,給她支援,這就夠了。凱雅閉上眼,多日來的沉痛壓力在他的溫柔中暫時得到紆解。
陳經理敲著董事長的門,得到應允後,推門進入。“董事長,您找我?”
“你送來的資料我已經看完了。”沈智淵指著桌上的資料說明,裡面有送給三家客戶報告的原始檔案,還有所有經手人員的流程與名單。“你看過嗎?”“看過了。”陳經理垂手低道。
沈智淵臉色凝重,起身走至落地窗前,撥開百葉窗的縫隙,看著底下的車群,良久,才緩緩開口問道:“你的意見如何?”
“我認為有人將磊新的商業機密洩漏給碩業,甚至還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