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附近也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蹤跡,少爺您看,我還專門讓人搭了個瞭望所呢”,王朝得瑟的往帳篷外邊一指!
盧旺隨著看了一眼,幾個簡單的木架子上邊一個放個遮陽傘,一個隊員拿著望遠鏡四處不停的看來看去,也不知道這貨到底有多稀奇那玩意,一會都不閒著。
“馬漢你有沒有什麼發現?”盧旺看著一旁正在低頭抽菸的馬漢開口問道,“沒什麼異常,按照少爺的吩咐,我早七點,下午四點開車帶著二十名隊員,沿著附近的道路四下巡視二十里地,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異常?盧旺覺得不太對勁吧,正常情況下,對方三番五次的想致自己於死地,而又三番五次的被自己打臉,按道理現在應該有更大的報復性攻擊到來才對呀,難不成這幫人慫了?
“對了,少爺,不過鎮上的那李財主有事沒事的來營地門口罵娘,說咱們佔了他家地,硬要一百兩銀子,說不給銀子就要幫他家打口井,送一套能出水的玩意,說的就是咱家的抽水機”,王朝說著笑了笑!
“嘿嘿,這老貨不是說去報官的麼?明兒發現他再來叫喚,給我打,來一次打一次,看他還叫喚不,要錢就是十兩,不要就閉嘴,叫喚就抽,典型的欠抽玩意!”盧旺笑罵道!
“明天聯絡一下鎮上里長什麼的讓他們組織一下百姓配合我們抗旱,現在主要負責打井,不過現在這邊的設打井機總共才兩套吧,我明天運一批過來,打井的活交給新隊員,老隊員負責戒嚴,記住,命是你們自己的,自己保不住的話更不要指望別人了”。
交代完畢後,盧旺決定在帳篷裡吹著風扇睡個好覺,昨晚那麼一折騰真心睡不踏實,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睡在自家一百多口子守護的營地裡那種踏實勁真不是一般的!
杭州城內一處大宅子,門口戒備森嚴,後院內宅大堂坐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婦人正在哭哭啼啼,“大伯,長青可是您親弟弟啊,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人給殺了,您就忍心的看著我們孤兒寡母的這樣受人欺負,受人白眼麼,您侄兒才剛五歲啊,您說往後這日子還怎麼活呀”
婦人哭的厲害,她旁坐坐著個比她稍年長的一個女子不停的拍著她低聲安慰著,眼睛一邊看著旁邊的中年男子!
男子長的很有氣勢,一看就是那種有權有勢或者叫久居高位的人,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長青是我兄弟,兄弟連心,他出了事我比你還難過,即便你不說,家中老父不催我也恨不得把那賊子千刀萬剮,可是這件事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大伯這話怎麼說,殺人償命,那賊子難道有什麼大背景大靠山不成?”婦人停止了哭泣。
“殺人是償命,可是現在首先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那賊子所為,加上,加上,哎,長青有錯在先,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剛不說他的靠山背景麼,我這麼給你說吧,他的背景便是現在整個杭州城,弟媳,大伯現在是和整個杭州城對著幹呀!”
啊,幾個婦人大吃已經,年長的女子更是一臉焦急,“老爺……”
中年男子揮手製止他說話,“這人不知道什麼來路,一進城便有銀子把全城權貴給買了個遍,加上他搗鼓的那些新鮮玩意正是解決當下國難的根本,更使得城中權貴對他趨之若鶩,因為是個人都知道這人,這事上達天聽那都是早晚的事的,現在保他的人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