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想做他喜歡的事情,可是不行。”
李業安委屈地說:“娘,不是我要粘著爹,只是一離開爹就渾身不舒服,不舒服就哭,前兩天爹離開的時候我也是各種不舒服,我就求著簫兒叔叔帶我去找爹,我真的沒想到爹會那麼生氣,我不是故意離家出走的。”
“是這樣啊!我會和你爹說,讓他不要再離開你了,不舒服就要告訴娘和外祖父,外祖父的醫術精湛,他有辦法的。”
李業安點點頭,說:“兒子知道了,兒子再也不會離家出走了。”
“真乖,你先睡,睡好了去給你爹道歉。”
“好!”
今晚丁笑君陪著李業安睡覺,即便李業安回來了,李小毛還是睡得不安穩,睡夢中東方驊和李業安都躺在血泊中,他只能救一個人,他很害怕。
他被噩夢嚇醒,房間只有他一個人,他覺得很害怕,他以為丁笑君和李業安出事了,到處找人。
今天巡邏的是許年,許年見到李小毛,說:“公子,您還生病在,怎麼就出來了,快回去休息。”
“夫人和小少爺呢?”
“哦!是這個事情啊!小少爺今天不開心,夫人帶著他去客房睡了啊!”
李小毛打了一個噴嚏,說:“他們沒事就好。”
“公子,快回去休息吧!夜晚這麼冷。”
“好!”
李小毛想再睡,可是無論用了什麼法子,可是都睡不著,他只能捂著被子閉著眼睛坐著。
後半夜他就一直處於坐著的失眠狀態,丁笑君帶著李業安向李小毛道歉的時候,發現李小毛的這個樣子,有些無奈,讓李小毛躺在床上,可是剛一碰上李小毛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李小毛身上很燙,經檢查李小毛髮燒了。
李業安看著丁笑君的動作,有些好奇,問:“娘,爹怎麼了?”
丁笑君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說:“不要說話,你去把外祖父請來,然後去找簫兒叔叔玩。”
“好!”
丁笑君不知李小毛昨晚經歷了什麼,可是燙得這麼厲害肯定不是小事情,她找人打來冷水給李小毛降溫,可是李小毛的身體就像泡在熱水池裡,換了很多水,體溫依然降不下來。
薛繹過來說:“笑君,我聽業安說小毛出事了,他怎麼了?”
“爹,小毛高燒不退,我用冷水給他,可還是降不下來。”
“我來看看。”
薛繹給李小毛把脈,有了結論,他拿出藥針,對李小毛施針,說:“笑君,他的身體太虛,我們每天為他吃藥,已經成了藥罐子,現在為了找業安生病了,這次他恐怕是扛不住了。”
丁笑君驚慌地說:“什麼,爹,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薛繹無奈地說:“這次只能找你的師伯了,被他救過的人都活過來了,上次他不是救了你嗎?”
“可以試試,我即日啟程。”
“我去吧!金雁山上的人體質都很好,即使受傷了你也能處理,路途也不算太遠,幾天就能回來,你用我剛才的法子每天給他針灸,能扛得下來。”
“好,爹,您路上小心。”
李業安看李小毛還沒醒過來,用凳子爬上了床,丁笑君說:“別靠近你爹,燙!”
這時李業安已經碰到了李小毛,並不覺得燙,說:“娘,不燙啊!”
小孩的手很敏感,被燙到應該很難受,李業安居然不覺得燙,這讓丁笑君覺得很詫異,她看著李業安的手,還好沒有被燙傷,覺得好神奇。
李小毛的呼吸終於平穩了,李業安說:“爹,您還難受嗎?對不起,我不應該離家出走的,您別生我的氣!我昨晚夢到我長大之後,您和我們一起玩,玩的可開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