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沙發上幾件髒衣服,陸寒又樂呵呵的給大明星倒了杯熱茶,完全一副好客主人的模樣。
“陸大哥,你別這麼客氣,隨意……意點就好。”陸寒這樣忙前忙後,倒是讓許溫晴有些不自在,抿了一口熱茶,有點燙,放下茶杯後,她才開始仔仔細細打量起這裡。
房間真的很小,五十個平方,正正方方,廚房與衛生間在左邊,中間有一個擋板隔開,右邊是臥室,們虛掩著,陸寒就在裡面,這時,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嬌紅一熱,趕忙轉過視線,暗啐了自己一口,這才開始打量這個客廳。
說是客廳還真不合適,因為陸寒這裡大大小小,可以稱之為傢俱的只有五樣。一張黑玻璃茶几,邊角都碎爛掉了,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套破爛的棕皮沙發,表皮已經卷起,露出裡面的棉套,破敗不堪。
前面是一電視機,好像八十年代陪嫁的嫁妝似的,落滿灰塵,發出令人刺耳的嘶啦聲音,在其上面放著一個老舊的收音機,兩個物件放在一起倒是般配,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聽。
還有最後一件傢俱,是放在廚房門後面的洗衣機,鏽跡斑斑,散發出難聞的氣味,本是綠色的表皮,因為生鏽,褐紅色的鐵皮像魚鱗一樣翻卷出來,根本看不清商標與圖案。
這些物件就是陸寒家還算是值錢的東西,許溫晴打量完以後,心裡吃驚,上次走的著急,也沒好好觀察這裡,今天這一看才知道,這裡根本像是個難民營,與東都繁華的時代氣息一點不搭邊。
正暗自吃驚,咚咚腳步聲響起,陸寒換了一身運動裝從臥室走出,嬉笑著,一屁股坐在許溫晴對面:“嘿嘿,大哥家裡有點亂,你可別介意啊。”
“不會的~”許溫晴懂事的搖搖頭,她有點不敢看陸寒的笑容,只是覺得那笑容太燦爛,一口白齒太有感染力,只看一眼就會臉紅心跳,為了掩飾尷尬,她趕忙端起水杯放到嘴邊。
“啊~燙!”滾燙的茶水剛觸到許溫晴柔唇,一聲驚呼,不但將茶杯打翻,手也被水燙到,陸寒眼疾手快,趕忙拿起許溫晴的柔荑,手背有些發紅,但好在沒腫。
看著許溫晴緊縮的雙眸,陸寒知道一定很痛,但這小妮子愣是堅強的一聲不吭,只是臉紅紅的想將手抽回。
他哪知道,許溫晴現在根本不在意手上的疼痛,手被牽著,心跳得正厲害。
“別動。”陸寒小聲呵了一句,然後迅速跑進衛生間拿出一管牙膏,擠出一點均勻的塗抹在她手背上,還輕輕哈著氣,生怕把她弄痛。
從始至終,許溫晴一聲都不敢吭,抿首羞澀的坐在那,心像是有小鹿亂撞,沒一會,陸寒將她手背塗抹完,說:“抬頭。”
許溫晴輕輕抬頭,嘴唇上還紅紅的,陸寒將牙膏塗在指尖,很自然的伸來。他想幹什麼?哎呀羞死了,他要碰自己嘴唇嗎?不行不能這樣,那裡還沒有人碰過!想到這,許溫晴向後倚了倚,有些抗拒。
“別動!”陸寒語氣重了點,許溫晴愣了一下,忽然就感覺嘴唇一陣冰涼,清新的薄荷味道竄入鼻息,陸寒正很細心的用牙膏一點點的塗抹。許溫晴這次看的很真,陸寒眼眸清澈,明亮,沒有絲毫雜質,臉又紅了紅,這次是自己想多了。
都塗完了,陸寒發現許溫晴臉上跟塗腮紅似的,心裡好笑,這大明星還真是愛害羞,塗個牙膏就臉紅成這樣,真不愧是全亞洲最紅的玉女明星。
“燙傷用牙膏可以應急,但回去記得抹燙傷藥。”
許溫晴唔吟的點點頭,陸寒笑笑,接著說:“好了,告訴我你今天來找大哥有什麼事?”
聽說到正事,許溫晴趕忙坐正:“陸大哥,過兩天我在龍貿大廈會舉行一個小型的紅酒舞會,你,能來嗎?”
“龍貿大廈?”陸寒知道那裡,是聳立在東沙江流入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