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祁萱見此,心內直點頭,看來這小鬼還不是那麼固執麼,撫了撫祁無憂的頭,繼續說道:“七大門派的高深武功,和本門派的基礎武功密不可分,就算是你只習基礎武功,將它掌握精通,你一樣可以站的很高。無憂,只要你努力,姐姐呀,便不會失望。”
“哼,什麼不讓你失望,我是為我自己,才不是為了你呢。”
凌祁萱看著祁無憂,心內感嘆,自己好像剛剛誇過他不固執吧,現在卻又死撐著,心內不由得好笑,卻也不戳破,不由笑笑,說道:“這七大門派呢,就像是教人讀書的學堂,總要有個考試方能知道到底有沒有進步,於是便有了五年一度的少年風雲會了。只要是本門派的弟子不滿二十五歲,便都可以去參加。”
“原來是這樣,可是為什麼我聽好多人說天山是比較好的呢?”祁無憂疑惑道。
“嘻嘻,這個好壞呀,其實根本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天山從四十年前的一場門派賽起,已經蟬聯了九年的第一了,因此這弟子是越來越多,自然會比較幸運,得到資質更好修習更加努力的弟子了。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天山的武功是最大眾化的,適合更多的人去修習,也更容易修習的。怎麼,難不成你想去天山?”
“沒有,我只是很好奇,我以前就經常聽我的前姐姐說她很想去天山來著。”祁無憂伸伸舌頭,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
“噗,還前姐姐,那我豈不是成了後姐姐了?”凌祁萱翻翻白眼。“好了,我們回去吧。”
祁無憂點點頭,緊跟著凌祁萱出了知味樓。
日頭偏西,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連帶著街上的人也是一副懶散的模樣。
凌祁萱伸了個大懶腰,說道:“真想現在就睡個覺啊。”
祁無憂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她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想起自己以前去一家大戶人家幹過半年的僕人,那家的小姐們哪個不是端端正正,雖是這樣說,可還是覺得現在的這個人看著更好。
“喂,你是哪個門派的?”祁無憂好奇地問道。
“無憂,你這樣可是很不禮貌的啊,什麼喂喂的,姐姐可是很傷心啊。”凌祁萱垮下臉道。
“那我不叫餵了好吧,你是哪個門派的?”
凌祁萱白眼,這小鬼,不叫喂,可連個稱呼也沒有,真是欠揍,卻也沒辦法,以後好好調教:“姐姐我無門無派,話說這七大門派我都沒去過,聽說各有特色,以後定要好好參觀一下。”
“是這樣麼?”祁無憂疑惑,轉轉腦袋,隨即又問道,“對了,我還聽說過金刀門,黑虎幫,嗯,還有最近的毒蓮教,你說他們不也是江湖門派麼?和那七大門派又有什麼不同?”
“小鬼,問題還真多。”凌祁萱本想捏一捏祁無憂的小臉,可看到祁無憂削瘦的臉頰,下不去手,不行,以後一定將這個弟弟養的白白胖胖的。
“你再給我講講江湖上的事情吧,我很好奇呀。”
“好吧,反正還有一段路呢。你剛剛說的那些呀,是江湖幫派,他們的目的和七大門派的目的又有所不同,七大門派只是以教導弟子武藝為目的,以前麼,他們只是奉武,想將本門武功發揚光大而已。那些江湖幫派呢,他們本身的成立,就有一定的目的性,至於什麼目的呢,那便不好說了。”
“哦,像現在的毒蓮教就是以殺人為目的,是不是?”祁無憂像是得出什麼結論,恍然大悟的說道。
只是兩人本就在大街上,祁無憂一個高興聲音有點大,惹得街道兩邊的人看過來。
凌祁萱摟過祁無憂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眼神有些凌厲,周圍的人見此紛紛轉頭,只覺得這姑娘的眼神好怕人,可也在心底裡懷疑,有必要麼。
這話被平常的老百姓聽去了便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