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怔楞,還轉過頭看向餘爾,難不成她兒子的腦袋也受傷了不成。
餘爾聽得此話,臉上一片漲紅,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周圍漸漸圍上來的眾人,聽得此話,一陣鬨笑,餘全掃了一眼眾人,眯著眼睛看向面前的女子,這女子如此出眾,在這安城以前也沒有見過啊,最近聽說獨孤世家的小姐來到了安城,若這女子是那獨孤家的,自己不能明著得罪了。
“這位姑娘貴姓?”餘全壓下聲音問道。
“爹”“老爺”城守夫人和餘爾見餘全態度有些恭敬,有些不滿,正要說話,被餘全一個眼神打斷,餘爾不服,冷哼一聲。
“嘻嘻,餘城守莫不是還要問姑娘我的生辰八字,家人都是誰呀?”凌祁萱牽著祁無憂的手,眨眨眼睛。
餘全雖有些風流,可這畢竟是在大街上,被凌祁萱這樣一說,噎得說不出話來,老臉氣得通紅。
周圍的人剛止住笑,聽得此話,又是一陣笑意,這餘城守在這安城本就名聲不好,再加上他這個橫行霸道的兒子,更加讓城中的百姓痛恨,如今見這餘全這樣丟面子,百姓心中自然是拍手稱快。
“哼,小賤人,休要呈口舌之快,你將我的兒子害成這個樣子,今日不將你抓起來,你當我城守府是吃素的麼?”城守夫人也是氣悶,本來餘全有些風流,帶回家好些個女子就讓她難受了,如今見這女子明目張膽的提出類似說媒的事情,哪能不生氣。
“這位夫人,好像是你家這位餘城守這樣問的,我只不過問一下心中的疑問罷了,怎麼?你還真當你們城守府不可一世?實話和你說吧,對姑娘我來說,你們餘家,我,一個也看不上。”
餘城守聽得此話,氣的心肝一抖一抖的,也顧不得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如今他餘家有了華王的庇佑,就算是多一個獨孤家,他也不怕,他現在可是華王的岳父。
“哼,妖女,你將我兒子殘害至此,不管你是何人,你都要付出代價,現在華王殿下準備娶我女兒為側妃,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你兒子的傷是傷,那我弟弟身上的傷又如何說?”凌祁萱眼神凌厲,直射向餘全,嚇得餘全不敢直視,還真是好笑,她一會從小賤人變成妖女了,華王殿下麼?呵,原來身後是華王啊。
“你是說,你旁邊的這個沒人要的賤種?他現在不是好好的麼?”餘全抬起鼻孔,哼,他怎麼會被一個小丫頭嚇得不敢看呢。
“爹,我只是打了那賤種一巴掌,還是因為那賤種偷了我的銀錢,可是這個女人她卻廢了我一條腿。”餘爾慌忙說道,眼中滿含憤恨。
“沒人要?賤種?”凌祁萱本帶了一絲笑意的臉上,立馬陰沉了下來,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呵呵,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弟弟偷你銀錢了?實話告訴你,就算他真的偷了,那也是你倒黴。早知道,你這條命也不用要了,對我來說,你們連我弟弟的一根頭髮也比不上。”
凌祁萱拉著祁無憂一步一步走上前,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眼中一抹凌厲閃過,周身的籠罩著一股冷峻的氣勢。
周圍的人見此也是跟著人群向後退,本來有擔心這名女子,卻不曾想這女子也是個厲害人物,只盼望,這女子能治住這餘城守一家,便是皆大歡喜了。
祁無憂心內是一陣感動,以前也有人罵他是野種賤種之類的,其實他都習慣了,現在姐姐竟然為這樣一句話這樣護著他,只覺得鼻子酸酸的,雖說這個姐姐他剛剛認識,可是卻讓他找到了真正的親人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