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的陶罐弄碎了,你怎麼連頭也不回就走了呢?’此人邊走邊笑道,‘碎了也補不好,碎就碎了吧!’”
流芳深覺頭痛,前天的父子騎驢,今天的撞碎陶罐,他到底想跟她說什麼呢?總是這樣打啞謎,明明她已經告訴他她沒有興趣去想去猜,甚至妥協把風物誌借給他讓他歸期自定,他還是每天風雨不改地到一心居來,看書,或是看她畫畫。
容遇卻是出奇的安靜,沒有露面許久了。
久得讓人忘記了他的存在,而某些人,往往就因為距離的拉開造成自己的麻痺大意,忽然有一天踩了陷阱才知道,那些平靜的日子其實最危險不過了。
而這日,他把她帶到繁都有名的寧遠馬場。
流芳極力否定說她壓根兒不會騎馬也不想學騎馬,而且身上穿著那麼淑女的衣裙怎麼騎馬呢?
可是寧遠馬場不愧是繁都經營百年屹立不倒的老字號,連女子的馬服鞋子都準備好了,大小還剛好合身。她換好衣服走出來時,已經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