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窗沿上,縱身輕輕一跳,很快就來到了阮主席的身邊。
“哦,是曾營長呀,我還認為又遇上什麼刺客了呢?剛才,窗外的黑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啊?曾營長!”阮開祥轉過頭來,看見曾繁強yīn沉著臉飄了進來,就亟不可待的詢問道:
曾繁強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才自我解嘲的解釋道:“沒……沒有,阮主席,剛才窗外那黑影是一隻發情的夜貓子,見我出去後,它便抱頭鼠竄、落荒而逃了。”
“哦,原來如此,我還認為有阮明哲的死黨分子到這裡來刺探軍情呢,想看看失蹤了的王小寧是否還在我們的‘凌霄閣’裡面?沒想到一場虛驚。”阮開祥終於喜形於sè的說道:
曾繁強見阮主席有些高興,也不失時機的吹捧道:“我們做得如此神秘,量他阮明哲也不知道此事,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樣?這‘凌霄閣’和‘屠龍閣’都是在第二軍事特區黎中英司令員的防區內,誰敢越雷池半步,定讓他們有來無回、死無葬身之地。”
“是啊,第二軍事特區的防禦工事可謂做得滴水不漏、固若金湯啊,誰又能輕而易舉地鑽進來呢?”阮開祥聽完曾繁強的話後,就輕輕走過去,拍了拍王小寧的肩膀譏諷的說道:
由於剛才與阮開祥進行了針鋒相對的答辯,已捱餓了一天的王小寧開始口乾舌燥起來,嘴唇已顯得有些蒼白,這些,都被心細的阮開祥看在眼來,這也是他阮開祥正需要的效果。
“小曾,你打電話到廚房去催一催,問問胖廚師把夜宵煮好了沒有?我們要就餐了呢。”阮開祥剛把話說完,就見一個頭戴白圓帽的胖廚師推開門輕輕走了進來,然後俯在曾繁強的耳邊低聲告訴他,說夜宵已經煮好,現在可以就餐了,好像胖廚師早就等候在門外似的。
曾繁強知道後,小心謹慎的把情況告訴了阮開祥,準備讓他結束與王小寧的談判,到2樓隔壁的包廂裡去就餐。
阮開祥抬手看了看錶,打了一個哈欠後,就慢慢走到王小寧身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哎,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就餓得慌呀,走,王小寧,跟我一道吃飯去,如何?”
“哈哈,恐怕是‘鴻門宴’吧,上一次我就被你拉下水了,結果讓我晚節不保,出盡了洋相,這次,你又要耍什麼花樣呢?”王小寧劍眉一揚,一針見血的指責道:
曾繁強聽後,面露慍sè的jǐng告道:“王小寧,你別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我可jǐng告你啊,如果你再胡言亂語的打糊亂說,當心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哎,算了吧,有道是一rì遭蛇咬,十年怕井繩呀,我們的王部長是老實人,你就不要再難為他了,走吧,王部長,我們吃飯去?”儘管王小寧說的話不中聽,阮開祥還是裝腔作勢的附和道:
真是鴨子死了嘴殼硬,雖然王小寧不卑不亢的對阮開祥進行了強硬的唇槍舌戰,從來沒有敗過下風,但是,他一看見那名頭戴白圓帽的胖廚師出現,就立即條件反shè起來,使本就飢腸轆轆的他頓時聯想到滿桌的美味佳餚、美酒飄香,就象突然產生了海市蜃樓的幻覺似的,讓他垂涎yù滴、不能自已,現在,他多麼想美美的吃上一頓熱氣騰騰的飯菜啊。
“走啊,王部長,你還愣著幹嘛?”在望梅止渴的幻想中,王小寧覺得自己的肩膀又被人輕輕拍了一下,他這才回過神來,發現是阮開祥在招呼他:
聽見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