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些,我豁然開朗,彷彿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般。閉上眼睛,蓋上冬天的厚被子。雖然天氣炎熱,但是a市一中決不讓人失望。昨夜空調的餘冷還在,我絲毫沒有感覺到熱。
等我又一次睜開眼看時,王寧已經起床了。
“王寧,幾點了”我睡眼惺忪,坐在床頭問正在穿衣服的王寧。
王寧一邊穿衣服,一邊道:“快六點了吧。”
我好像猛地被針一紮,大叫一聲:“我靠,這麼早我竟然也能起這麼早”
王寧笑笑說:“是啊,我也詫異呢,今天你怎麼起這麼早”
我抬起頭看著床板,指了指上面道:“凌平起來了沒”
王寧轉過頭看了眼,說:“沒有,睡得正死呢”
“他們幾個呢”
“也都睡著呢,平常他們都六點多點起。”
我大笑道:“太爽了,今天也輪到我叫他們了。”
運了兩口氣,我大叫道:“起床了,起床了,太陽曬到屁股了。”
停了兩秒鐘,江寒第一個翻起身,罵道:“楚天闊,你想死了是不是”
跟著,凌平幾人也通通醒來了。我笑著說:“平常都是你們不讓我睡,今天好不容易起早了,我也叫你們一次。哈哈”
隨後,在一陣兒怒罵聲中,江寒等人都起床了。我盤坐在下鋪,看著他們一個一個挨著起床,臉上的睡衣和麻利的動作瞬為反比。最後,我也穿上衣服,洗漱過後,早讀去了。
我們寢室六人來的出奇的早,等進入教室的時候還沒有幾個人。拿出書本,在一陣兒哇哇誦讀聲中,新的一天終於走上了正軌。
戚曉月她們寢室的幾個人在我們隨後的二十分鐘陸續進班了,或許是今天有著不同意義的緣故,也或許我的心情有了天上地下的轉變。好像好像每個人都很開心。臉上的平淡竟然讓我看出了欣喜,我竟然有種大吼一聲的興奮。
戚曉月和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早上比較賴床。造成的結果就是我們成為了各自寢室甚至全班最後到的人。巧合既然發生,接下來一系列的巧合是隨之不斷的。
我們會是最後出宿舍門、最後進班的男生女生,沒有之一。
今天,依然沒有例外。等戚曉月進班的時候,全班都已經齊全了,除了還沒有檢查早讀的老班。她從後門進來,我轉過頭看著她,對她嘻嘻一笑。她白了我一眼,我也回贈一個白眼。
戚曉月眼睛咕咕一轉,跟著朝前門外一指,馬上放下,一本正經的朝座位走去。我慌忙轉過頭來。她在告訴我老班來了。然而當我轉過身的兩三秒,卻沒有看到老班的人影。我立刻轉過頭來,已看到戚曉月坐在位子上朝我笑。
這個騙子,竟然欺騙我天真而幼小的心靈,我我我受不了了
我握緊拳頭朝她一指,她雙手抱住肩膀,裝作一副害怕的可憐模樣,我撅著嘴,握緊的拳頭沒有還放在胸膛上,她忽然又是一指,瞬間低下頭去。
我心想:你這個小騙子,剛才就是這一招,還沒隔十秒鐘竟然又使用一次,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了,所謂孺子不可教也,下課我一定好好教訓你。
我怒瞪著戚曉月,發現她很認真的盯著書本,竟然也不看我。我心底覺得一陣兒不妙,緩緩轉過頭來看時,發現前門口的老班怒瞪著我。
我暗叫糟糕,臉上表現出一副可憐模樣,馬上端起書誦讀起來,心底一陣兒怒火無處發洩:戚曉月,果然好本事,竟然騙的我團團轉,被老班抓住了。這次也不知道她又會怎麼訓斥我
整個早讀,我都等待著老班的“拍肩”,一旦肩膀上有任何動靜,只能證明一件事老班有話說。可是令我吃驚的是,老班竟然始終沒有進班,而我被迫畏懼著的“拍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