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一雄正是其中之一,可見這次日本來的都是高官。
繼仁天皇身穿明黃色的日本傳統服侍,頭戴高帽,兩鬢班白,一雙烏黑的眸子閃爍著靈動的光,不過從他焦黃枯瘦的臉上可以看出他是一個酒色過度的色狼。
繼仁微笑道:“虛先生果然是深藏不露,以前我們並沒有聽過你的名字,但是你竟然一躍成為中國外交部首席武官,必有過人之處。”
雖然這幾句話是明捧虛若無青雲直上,暗中卻在諷刺中國政府讓一個殺人犯成為高階官員,可見這次他們是來找茬的。
虛若無笑道:“我只是殺了一個公然在大街上反對中國政府的狂妄之徒,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能是政府部門看我的身手還不錯,才會提拔我的吧。”
日本人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繼仁的眼中也出現了兇光,道:“我國一向有以武會友的風尚,我身邊的這幾位老先生對武道也是大有研究,想向虛先生討教幾招。”
唐玄玄和王宏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們沒有想到日本人這麼快就開始挑戰,這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虛若無哈哈一笑道:“繼仁天皇既然有興趣,虛某自當奉陪,不過我也聽唐部長說過貴國的幾位老者都是大有名氣的武道家,高手對決很可能會失手傷人,有傷兩家和氣,我看還是不必了吧。”
虛若無這句話純屬是以退為進,他何嘗不想借這個大好機會多殺幾個日本人。不過讓人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的是繼仁天皇竟然以為虛若無見到己方的人多,有些膽怯,得意地笑道:“要比,要比,一定要比。”
虛若無笑道:“既然天皇陛下執意如此,虛某也不好推辭,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面,要是有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哦。”
繼仁冷笑一聲,“中國有句老話,‘各安天命’。”
“嗖”繼仁右手邊的一個老傢伙躥了出去,躥到五十米外的空地上,雙眼死死地盯著虛若無,爬滿皺紋的臉上還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
虛若無還沒有說話,荊天雁站了起來,衝著虛若無笑道:“師尊,這一場就交給弟子吧。”虛若無笑著點了點頭。荊天雁衝著那些日本人自報家門道:“在下荊天雁,現任外交部二等武官,願意代替家師出戰。”說完根本就沒理繼仁是否同意,擺出一副流氓的死德行,搖頭晃腦地向亭外走去。笑嘻嘻地道:“這位老先生怎麼稱呼啊?您今年高壽啊?”
“老夫犬養晉二,請賜教!”
荊天雁存心是要玩這個老傢伙,故作驚訝地道:“原來您就是犬養老先生啊?一聽您的名字就知道您是絕頂高手,‘犬養’,哦,我說怎麼覺得這麼耳熟呢,原來是狗養的啊,果然是與眾不同,荊某佩服!”
犬養晉二火冒三丈,“唰”的一聲抽出了隨身攜帶的武士刀,隨手一揮,一道強勁的刀氣向荊天雁的頸項劃去。
荊天雁微一側身,躲過了刀氣,臉上依然掛著那個可惡的笑容,繼續道:“犬養晉二,好名字,對了,忘了問您,橫路晉二是不是你二舅啊?”
犬養晉二明白荊天雁是在氣他,收攝心神,一道道的刀氣向荊天雁瘋狂的射去,不過每一道刀氣都被荊天雁靈巧地躲開。
亭內的那些日本人都看傻眼了,他們從沒有見過像荊天雁這麼靈巧的人,犬養晉二的刀法是以快著稱,沒想到荊天雁竟然這麼輕鬆就躲了過去。
犬養晉二也是暗暗心驚,“這個小子的身法怎麼這麼快,還如此飄忽不定,讓人難以琢磨。”
荊天雁更是無恥,不還手不說,還邊打邊退,直至退到距離涼亭五米才挺了下來。犬養晉二剛要再劈一刀,荊天雁喝道:“慢著!”
犬養晉二雙手舉著刀,天真地道:“怎麼?你認輸了嗎?”
荊天雁的嘴差點撇成“八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