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
“必須是直系親屬才有資格閱讀這份檔案。”四眼律師冷冷的說道。
“哦?”牛皓凌擺出一副恍然的模樣,笑呵呵的說道:“除了直系親屬,我覺得還有一類人可以。”
“只有直系親屬才可以。”四眼律師眼神裡閃出一絲不耐煩,語氣也變得難聽起來,他們是玩法律的高手,歷來就是眼高於頂,在這個和諧社會,懂得法律的人往往握住了名為特權的利劍,他們可以隨意支配任何人,特別是像四眼律師這種站在律師界巔峰的人,他們習慣了別人的恭維與巴結,習慣了高高在上,使得他們的語氣了多了一絲超凡脫俗之感,當然,超凡脫俗是好聽的說法,用難聽一點的話來形容,那就是得意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不,不,還有一類人可以。”牛皓凌呵呵一笑,面帶笑容的喊道:“比如我這種人。”
牛皓凌說完這句話,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中,他抬腳踏在茶几上,一把扯住四眼律師程亮油光的分頭,狠狠將他按在了茶几上,臉頰與茶几的劇烈碰撞聲,聽的其他兩名律師腮幫子打哆嗦。
他們想起身逃開,不知何時,他們身後已經矗過來了一名鐵塔大漢,大漢一手一個按住他們的肩膀,單單是把手搭在他們肩膀上,就像是把他們釘在沙發上一樣,令他們動彈不得。
“看吧,我能看到了。”牛皓凌毫不客氣的踩著四眼律師的手背,將他的公文包拿過來開啟,嘩啦啦一聲,公文包的物品灑落了一茶几,他用手一撥拉,便將那份檔案拿在了手裡。
“你——!?我要起訴你!”四眼律師手背被踩住,疼的眼淚直流,他惡狠狠的吼道:“你這是故意傷人罪!我要把你送進監獄,我要讓你把牢房坐穿!!!”
比較牛x的律師,往往和法院以及監獄部門有很深的交情,四眼律師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當你處於劣勢的時候,先不要急於把憤怒表現出來?”牛皓凌一邊看手裡的檔案,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他嘴上雖輕鬆,腳下卻下了死力,在他運動鞋的碾壓下,隱約可以聽到骨骼相磨的咔咔聲。牛皓凌對律師沒有多少好感,用牛老漢的原話來形容,那就是——這群刮地皮的沒一個好東西。
刮地皮的,就是牛皓凌對律師最初的認知。
“啊啊啊啊——”四眼律師疼的大聲哀嚎起來,豆粒大的汗珠簌簌滑落。
“嘖嘖。真狠哪,要是按照這位陳總裁提供的條件操作,我這位吳傑老弟就要去大街上要飯了。”牛皓凌看完前三頁,用調侃的口氣的說道。
吳傑額頭迸出幾根青筋,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兩條老狗!別讓他們落到我手裡!!不然我殺光他們全家!!!”吳傑不是個好人,準確來說,他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牛皓凌看完,將兩份檔案丟在茶几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抬起腳,又很不小心的踩了四眼律師的手背一腳,這才不理會對方的嗷嗷慘叫,慢慢坐在了沙發上,他笑道:“剛才你們應該錄音了吧?回去將錄音原原本本的放給那個姓王的和姓陳的聽,股份的事,沒有任何談論的必要,滾吧。”
四眼律師憤恨的瞪著牛皓凌,眼神裡寫滿了仇恨的味道,牛皓凌將他的目光看在眼裡,只是微笑,沒有任何的表態。
兩名律師扶著四眼律師鑽進車裡,灰溜溜的離開了別墅,他們的車駛出了五六公里,四眼律師疼的冷汗淋漓,低吼道:“我要起訴他,我要弄死他!”
“放心好了,齊老弟,我們不會讓你白白吃虧的,只要把他拖進官司裡,他不死也要掉層皮。”正在開車的中年律師回頭笑了一聲,剛轉過頭,臉色驀然大變。
不知何時,從一旁的偏路上猛然衝出了一輛重型卡車,他們這輛本田車在重型卡車面前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