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啊。”
鹿陶陶捧著臉:“我想抓一隻當寵物。”
蘇霽摸了摸下巴,“民間術法不少,還是要親眼見過才能下定論。”
“說得對。”雲起站起來,拍板道:“三天後,出發去帝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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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雲起等幾人討論夜叉的時候,南宮止和祁尚去了一趟軍營。
這回赴帝丘一行,皇帝下令,除了雲起去懷慶府查案外,由南宮止把控整個道場事宜,祁尚負責護衛職能。
為了平衡各軍營的人手,皇帝讓兩人從三個大營各抽調一千人,臨時組成三千人馬的皇家護衛隊,歸祁尚統管。
大家有眼都能看得出來,前次西南平寇有功,皇帝終於又開始重用祁尚,這個年輕武將今後前途無量。
至於南宮止,年輕的少輔大人一向得皇帝看重,也就沒什麼好大驚小怪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回狼山大營派出的人馬裡面還有錢校尉,他一看南宮止玉樹臨風的模樣,偷偷對祁尚咬耳朵,“南宮少輔大名如雷貫耳,果然名不虛傳,這回終於靠譜一回。可別跟上回似的,來個什麼都幹不了的紈絝世子哥。”
祁尚拍了拍他的肩膀,“雲世子還是要和我們同行。”
錢校尉:“……”天塌了。
兩人在王都城分開,各自準備。
祁尚龍行虎步的回到府中,還沒進房間,祁父三兩步走過來,“遏之,你等一下。”
“父親。”祁尚想到一樁事,“與蘇家的婚事可退了?”
祁父抬手壓了壓,“正要同你說,這個婚事退不得。”
“為何?”
“蘇家女無過錯,你也沒犯渾,你讓我拿什麼理由和藉口?”祁父看他這樣來氣,瞪著虎眼道。
祁尚皺了皺眉,他又不能直白說,容易詆譭人家女子清譽,所以回來只說了他一個武夫弄不來舞文弄墨的東西,怕耽誤了人蘇家姑娘,讓父親斟酌斟酌,不如兩家當沒這個婚事。
見祁尚還想說什麼,祁父先一步塞了個東西過來,道:“先慢說,蘇家發來帖子,讓你明日午後去湖心小築一聚,你自己的婚事自己談去。”說罷,甩甩手走了。
祁尚低頭看著娟秀的字型,一看便出自蘇湘湘之手,腦中除了疑惑還多了點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