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神像移過來後,每日都要髮香,所以外邊大門就不關了。”
周家的祠堂也和別人家不一樣,高高的圍牆圍起來,一扇雕花大門氣派得很,處在山頂上,站山腳抬頭張望,還真像雲宮。
“小小庶民,也不看有沒有這個命格擔起這份貴氣。”鳳傾指使抬他上山的護衛軍裡其中一個趴下,他就坐在人背上,說話的語氣特別欠揍。
別人看不慣,心裡腹誹不已,連定安郡主都是自己爬的山,就他嬌貴,都說短命,怎麼還沒死呢。
定安郡主撩了撩紅唇,“在場的,哪個有小侯爺貴重。”
鳳傾撥掉臉上頭髮,要嘲不嘲道:“子桑燕,你還沒嫁出去呢?”
定安郡主一下就聽出他在暗諷自己倒追南宮止的事,立馬冷了神色,“鳳傾,你給我閉嘴。”
鳳傾冷笑:“呵,小爺怕你嗎?”
鹿陶陶握拳,滿臉興奮地呼喝:“打起來,打起來……”
南宮止拍開不嫌事大的鹿陶陶,站到兩人中間,“畢竟是人家祠堂前,不要大聲喧譁。”
學子們點點頭,嗯,還是南宮少輔知禮節,識大義。
雲起暗搓搓對陸安然說,“看見沒,收買人心。”
遠處,墨言咬著草根納悶道:“我怎麼看著世子跟南宮止過不去,動不動跟姓陸的告個小狀,世子什麼時候變這麼幼稚了。”
觀月抽了抽嘴角,“這是一種情趣。”
“啥?”墨言驚訝的草根都從嘴裡掉出來,“世子和南宮止搞情趣?”
觀月:“……吃你的草吧。”
那邊,陸安然兩句話讓周管家和大家都突然靜默下來。
她說:“既然平日都不關大門,為何今日大門禁閉?”
周管家張了張嘴,還不待多說,陸安然又說道:“血腥味由裡面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