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繼續說道:“他們有一種秘術,可同時操控死人和活人。”
蘇執聽得稀奇,“還有此等厲害法術?聽著那麼玄乎呢,要怎麼操控?”
陸安然也投過去不解的目光。
蕭疏眼皮半落,嗓音清淺地吐出三個字:“馭蠱術。”
蘇執還茫然無知,陸安然念頭轉了幾個,“雖從未聽說,但我的身體並未有過任何感覺。”
“你們誤會了,馭蠱術不是隻操控人……”這中間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蕭疏含糊道:“我再去查查古書,待找出確定原因再與你細說。”
蘇執撓撓頭,“你既然見過那家人,不如找人去問問?”
蕭疏神色淡了幾分,“那家人已經不在了。”
“啊?”
“都死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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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全部收拾好,給掌櫃留了個口信,如果墨言返回,讓他去瀘潮縣匯合。
在仙女鎮窩了一陣子,待重新見識縣城煩惱,蘇執坦言道:“仙女鎮那個地方果然還是小了點。”
路上鹿陶陶已經套了蘇執不少話,掐著玄清手臂哇哇叫,“我居然沒有親眼看到雲起吃癟!”好恨!
再說到興王府一家的時候,鹿陶陶嘎嘎怪笑,“鼻孔朝天的郡主死了?臉都變縫合怪了,不死難道活著當千年老妖啊?”
蘇執不知裡頭真相,發自內心感慨道:“王爺大義啊,興王夫婦情比金堅,可真叫人羨慕。”
“切,死了兩副棺材埋一起的情深而已,有什麼好羨慕。”鹿陶陶一擺手,“你想要我也可滿足啊。”
蘇執大驚,“我們啥關係,我百年以後可不想和你埋一起。”
“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鹿陶陶不客氣地噴回去,“我給你埋一窩母雞,爽死你。”
蘇執用手捂住嘴,“我不和女人吵架。”尤其是牙尖嘴利的女人。
回去後,陸安然和蕭疏第一時間去看雷翁的情況,幸好蕭疏的藥有用,暫時把毒素壓制住了,只是人不能清醒。
蘇執帶著玄清在院子裡到處逛,吃過午飯打算去城裡長長見識,如今玄清跟著他,就跟帶著個小弟一樣。
最奇怪的就是鹿陶陶,先前一副要打要殺的模樣,後來去仙女鎮來回路上又不搭理蕭疏好像不認識這個人,現在安靜掛在樹枝上,簡直性情大變。
水白蓮初見鹿陶陶還有些害怕,得到鹿陶陶一個朝天翻的白眼。
幾人各有自己的事情做,如此過了幾天,有人找上門來。
陸安然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匙水,不意外他來瀘潮縣,但對於他登門卻還是充滿疑問。
匙水開門見山道:“陸姑娘,太子聽說你也在瀘潮縣,希望你可以幫一下忙。”
陸安然半垂目,思量道:“太子殿下讓我幫的忙,不會剛巧又和死人有關。”否則她想不到為何太子非要找一個仵作。
“是死人,但不是那種死人。”
陸安然被他說得糊塗,“請言明。”
“是這樣,陸姑娘可聽說過海中墓?”
“海中墓沒聽過,但我見過湖底直立的屍體。”
說話的人不是陸安然,匙水抬頭望門口看,雙手抱拳道:“蕭公子。”
蕭疏笑笑,“殿下最近可好?”
“前段時間受了腳傷,正想找公子看看,可惜公子多數時間不在王都。”
蕭疏聞言點頭卻不說什麼。
匙水又道:“沒想到陸姑娘和蕭公子是師兄妹。”
“我和安然同在一個夫子門下。”
主要還是雷翁很少出現,蕭疏這人又到處雲遊,就算聽著陸安然投入醫辨宗,大家不會覺得什麼,等到蕭疏和陸安然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