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的紀律是光復黨黨員必須接受的。這個沒有討論的餘地!”龐聰聰說到這裡的時候,態度已經非常嚴厲。
作為女性,龐聰聰此時又覺得這麼表態或許有點過於跋扈,所以她稍稍平息了一下情緒,這才接著說道:“如果想推翻這個理念,那就在黨的會議上要求修改這個黨的理念。如果更多的人支援這個理念,嗯,按照黨章,超過七成的黨員都支援,就可以修改黨章!”
必須承認的是,當龐聰聰說道可以修改黨章的時候,其實不少人心中還是忍不住生出了點修改掉男女平等這條的衝動。不過大家也就是想想而已。蹦出來挑戰龐聰聰,或許有不少人還是有這個勇氣的。蹦出來挑戰韋澤,那實在是超出了絕大部分黨員黨代表的極限。
過了幾天,至少在回答考試卷的時候,大家都老老實實的在問答題上寫下了學習內容。
三大作風:理論聯絡實際的作風;和人民群眾緊密聯絡在一起的作風;批評與自我批評的作風。
組織原則: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地方服從中央。服從黨的章程,服從組織紀律。
審卷結果出來之後,韋澤總算是放心下來。只要大家知道紀律到底是什麼,雖然以後還有處置,但是這種處置好歹不會變成一個內部大亂鬥。指望制度能託底那是幻覺,可指望在連制度都沒有情況下良好營運組織,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妄想了。
再次強調了紀律和制度之後,韋澤才把最初的問題拿出來,“我們反對的是舊文人的理念對黨內造成不良影響,所以是不是採取追朔,大家的意見是什麼?”
“我反對追朔。”陳新立刻蹦起來表態。這傢伙是桐城人,湖南軍區政委。屬於罕見的大地主出身的造反者,因為1853年加入革命,資歷上相當老。在眾人的矚目下,陳新大聲說道:“我們既然反對的是這種思想,那就在政府裡頭進行教育。這種事沒必要藏著掖著。”
看沒人敢支援自己,陳新不急不慌的說道:“我們既然決定了和舊文人徹底撕破臉,那又何必不告訴大家。而且我覺得現在我們現在是和舊文人的想法撕破臉,若是有些舊文人出身的傢伙或者他們家屬理解到了我們的理念,幡然悔改了,那才是我們的成功!”
“說的好!我們的目的不是和舊文人做對,真的要做對,那就不妨把他們殺光。我們要該的是他們的想法,這時候總得把這個確定了吧。”韋澤的老丈人祁玉昌立刻表示贊成。他對自己的真龍快婿韋澤早就絕望了,再也沒有靠說服來改變韋澤想法的妄想,黨內的民主機制已經成了祁玉昌最後能夠指望的方式。
黨內的民主制度特色就在於,一把手或許不能決定最終議題的結果,但是一把手可以決定到底討論什麼。韋澤也不想玩別的把戲,他就把整個問題分成兩個議題。第一個是是否要對黨內同志推薦的人員進行追朔,第二個則是對於舊文人的處置是否按照韋澤最初提出的方法來走。
第一個議題中九成的代表都表示不支援追朔。第二個議題,則是百分九十七的同意制度性的關閉接納舊文人的大門。至於是不是改造舊文人,韋澤不提,也沒人敢說。
畢竟麼,自家同志還是得照顧的。大家自然不同意實施追朔。同樣,也沒人認為有任何正當的理由為了舊文人而去違逆韋澤。
黨內的問題暫時解決之後,就是對外戰爭的問題。海軍的運氣不錯,以琉球為基地出發之後,竟然沒費什麼太大力氣就找到韋澤所說的盛產硫磺的群島。硫磺群島本身就是個火山島嶼,韋澤可沒有放過奪取太平洋中島嶼的打算,之所以選擇以這片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