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令狐光被韋秀山逼到如此地步,他也覺得挺失敗。為了能夠弄回些面子,令狐光連忙說道:“可這得有證據才行。若是這只是個謠傳呢?”
司馬平聽了這話之後心裡面只想痛毆令狐光,倒不是因為令狐光被迫說出處分規定令司馬平惱火,而是令狐光這廝的反應太離譜了。要證據?難道令狐光認為韋秀山是傻瓜麼?韋秀山不拿到真憑實據之後怎麼會這麼動手!令狐光若是不說證據,這件事也就是這麼一次衝擊。要證據,那就立刻陷司馬平於極大的被動裡面啦。
在省委會議上當眾宣讀司馬平兒子司馬繼違法亂紀的官方證據,這是嫌司馬平的臉丟的不夠狠?
可韋秀山何等敏銳,令狐光的話一出,韋秀山立刻說道:“那就這樣吧。等到南京的檔案到了之後,我們在會議上公開宣讀討論。若是我弄錯了,我自然就向司馬平同志道歉,向省委請辭。”
第212章 博弈和交換(十七)
“那群馬屁精們真是群烏合之眾。”韋秀山實在沒想到事情能進行的如此順利。或許是對立太久,又在一個鍋裡吃飯,任何問題都不可能把自己一派給單獨洗脫乾淨,所以山西的鬥爭已經淪為互相扯皮的破罐破摔境界。現在突然弄出一個司馬繼的事情,部委派的傢伙們就懵了。原則這玩意已經很久沒人提了,現在韋秀山把原則一講,而且這個原則還不是山西的原則,而是韋澤都督坐鎮的南京原則。部委派就全線潰敗。那幫平日裡追隨省委書記司馬平的那群馬屁精們最敬畏的就是權力,哪怕是更高的權力僅僅有些身影出現的時候,他們就應對失措,甚至胡言亂語起來。
韋秀山覺得勝券在握,而韋秀山一派的人卻沒有這麼樂觀。這裡畢竟是山西,司馬繼這傢伙就算是打過警衛,也不算啥大事,甚至不算事。只要他爹司馬平還是山西省委書記,這一切都不是問題。警衛只怕根本就不敢揭發。不是不敢揭發司馬平,而是不敢得罪一眾公子哥們。在山西囂張的可不僅僅是司馬繼一個人。
所以韋秀山一派的重要人物山西國土局局長孫明理忍不住提醒道,“韋省長,這件事只怕不會鬧大吧。”國土局管的內容很多,只要雨土地有關的內容土地局都有權力。特別是國土局旗下的城市規劃辦公室,這個單位不點頭,任何城市建設都無法透過。為了土地使用內容,土地局和省委書記為首的一眾山西本地官員進行了長期而且卓絕的鬥爭。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多大的事情。但是這件事都督知道了。”後半句話,韋秀山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出來。任何事情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都督知道了。都督非常注重制度,在黃河以北也許是距離都督比較遠,而且這些地區的缺乏群眾基礎,搞成爛賬也不是很稀奇。但是黃河以南的地區經濟發達,物產豐富,社會生產與社會制度水平比較高。至少山西這地方比不了。
都督知道了,就意味著都督很可能要用黃河以南的標準來要求山西,那時候山西官場就面臨巨大的震動。這等震動很可能是要整條船都傾覆的震動,不過韋秀山一點都不怕。他的靠山在,他也做好了跳船的準備。與傳統山西勢力敵對的人或許不是好人,或者說根本談不上是好人。可這些人與那些傳統力量的鬥爭很激烈。在對立中,這些人不自覺或者自覺的選擇了韋秀山的陣營。部委們的頭目是國務院,國務院的上司才是韋澤都督。但是軍隊派心中只有一個領袖,那個領袖不是作為話事人出現的阮希浩,阮希浩只是帶隊者,如果阮希浩帶領的隊伍不是跟隨韋澤都督,想來軍隊也沒什麼人會選擇跟著阮希浩。也許這個行列裡頭的人想法不盡相同,韋秀山的態度是非常明確的。韋秀山認為山西這地方得整頓,整頓的首要任務就是先把和山西舊勢力勾結在一起的司馬平弄下去再說。
不是老兄弟的同志自然不知道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