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訊息一開始胡亂雜陳,甚至同時存在完全相反的內容。經過總結和討論之後,互相對立的訊息被排除,美國現狀就被這些情報給勾勒出來。特別行動隊把這些標誌性語言看完之後並沒感受到有啥令人不解的。身為戰爭的一方,前期作戰中遭遇到重大失敗,當下的戰爭程序中也沒能讓人看出有什麼翻盤可能,投資人當然不會對美國寄以厚望,精明的投資人更不會在美國的股市裡面注入資金。
在這幫人前來之前,他們已經得到了指示。親自看到事情發展與得到的訊息差不多的時候,這些人開始低聲商量起來下一步的作為。稍有結論之後,特別行動隊的同志就離開了宅子。
凱文??瑞安是第五個離開這座宅子的,融入紐約街頭的人流之後,即便是沒看到有什麼危險,瑞安還是忍不住微微吁了口氣。特別行動隊的這些人都曾經“不是中國人”,不過這些人中相當一部分有十幾年沒拿到其他國家的有效身份證明。身為愛爾蘭人,凱文??瑞安假如被抓,他大概是沒辦法讓大英帝國的政府立刻提供他的身份證明。
不過特別行動隊也並沒有受命去完成太具危險性的工作,與上頭下達的行動指示相比,美國方面亂抓人大概更加危險。
紐約街頭看著依舊熱鬧,某種意義上或許比戰爭爆發前更熱鬧了一些。自打伊利運河修通之後,紐約就是商品的交匯點,滿載工業品與農產品的船隻在這裡川流不息的經過,歐洲商品曾經的輸出城市是費城,是波士頓,是華sheng頓。現在歐洲提起到美國,第一念頭已經是紐約。
看著來來往往的運貨車輛,瑞安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如果不是中國準備不足,幾年前紐約警察毆打中國大使的事情大概就能引發戰爭。假如戰爭幾年前爆發,此時會不會已經進入收尾階段?那時候的戰爭結局又是什麼樣呢?
心裡面洋溢著各種想法,凱文??瑞安卻沒有停下腳步。最終他在一樁看著還不錯的建築門前停下,門口的青銅牌子上鐫刻著一行字,“亨得利父子商業公司”。邁步走進這家公司大門,門房立刻走過來問道:“請問您找誰?”
“我叫凱文??瑞安,已經和公司的老闆約好見面。”瑞安從容不迫的答道。中美兩國民眾的容貌相差如此之大,中國並沒有準備在美國搞什麼間諜戰。既然有了這樣的選擇,自由資本主義制度下的美國就給了中國方面極大的活動空間。
門房聽到了凱文??瑞安這個名字,立刻就帶著瑞安向裡面走。上了二樓,推開經理辦公室,亨得利父子商業公司的老伴正在裡面等待。經過了一番互相介紹以及證明,兩人在一個小時之後就穩穩當當面對面坐著,一面吃著點心啜飲葡萄酒,一面開始交談起來。
“亨得利先生,我可以以貴公司的身份在紐約開始活動了麼?”瑞安最在意的還是此事,在中國有戶口本與身份證,在美國就只能靠企業或者鄰居來證明身份了。
老闆亨得利是父子公司的二代,因為經營不善而不得不和一些勢力有了聯絡,這種聯絡讓他不得不介入了一些他並不願意卻無法拒絕的範疇。即便如此,亨得利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是一個普通的商人。面對眼前這位身材解釋的愛爾蘭人,亨得利先生問道:“您真的只是要從事不動產的買賣麼?”
“是的。我在紐約的所有工作就是收購不動產。我聽說閣下的父親就在紐約從事不動產交易,難道在這裡經營不動產非常危險麼?”瑞安微笑著說道。他這話自然是在安撫亨得利,一個經營不動產的商人即便不能稱為上流社會,也至少是一個社會中產。而且這個行業也的確能夠給瑞安提供很好的身份掩護,讓他到處走變得順理成章。想在紐約做不動產的買賣,總得在紐約這個地方來回走過好些次。
亨得利並沒有立刻回答瑞安的話,過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