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坐進撤離,車輛的啟動了。
“準備好了麼?”官員問開車的女子。
女子帶了個大墨鏡,半個臉幾乎都被遮住。她帶著些情緒問道:“哼,送你家人上路啦!”
“這是什麼話。”男子登時就有些不高興,不過也只是片刻間他就苦笑道:“最後一起跑路的還是咱們倆啊。”
“因為我好騙麼!”女子很有些情緒發作的意思。然而片刻後她大概還是覺得自己這麼慪氣沒意義,就用挺正常的語氣說道:“你確定到東非會沒事?”
“就我所知,好多李家的人,還有別家的人都去投奔韋坤。陛下絕不可能接受黑人成為民朝公民,非洲早晚要分出去。大家可都在賭韋坤會不會在東非稱帝。”官員還算平靜的說道。
李玉昌與李維斯叔侄是前後兩位總理,那時候國家主席還是韋澤,總理就是宰相,是當時大家能爬到的最高地位。作為徽商的代表,很多家族當年可是都押寶李家。直到國家主席這個職務成為大家可以競爭的物件。李家叔侄先後到過東非當節度使。所以眼瞅在國內沒了成為千年家族的機會,李家的一部分人終於面對現實,退而求其次了。
“那個韋坤就不會把我們交出去麼?”女子頗為擔心。
官員倒是有破釜沉舟後的決絕,“韋坤不可能靠日本人當東非的皇帝。若不是被逼到這份上,我才不會去非洲發展。不過我到了非洲,定然能夠靠自己的能耐再次起家。”
和這位尚未被抓的官員做出同樣選擇的人還不少,真的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要麼是讓家人帶著錢跑去日本,自己留在國內準備硬抗組織調查。要麼就自己跑去東非,期待靠東非的獨立開始新人生。這些人的想法都一樣,自己走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為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績沒能得到相應的報償。在東非那個原始社會里面,就算當個封建主,也是巨大的社會進步。更何況,韋坤手下難道不需要效忠的人麼?
有這種想法的不僅是那幫犯案的,辦案的人中也有不少有這樣的希望。以官場錯綜複雜的組成,誰面對犯事的親朋好友,大家都希望能夠網開一面滴。
然後辦案速度就這麼慢下來,然後去拜訪韋澤陛下的人就多了起來。然後這幫人發現,早在他們試圖封鎖韋澤陛下了解國家資訊的時候,不少地方上的人開始拜訪韋澤陛下,希望得到陛下的指點。
最近,接連來拜訪韋澤的是雲南和廣西的同志。而且這些試探的人也很懷疑,韋澤陛下是有意識的不讓來套話的人接近。
他們沒想錯,韋澤就是不想和這幫人見面。倒不是韋澤討厭他們,而是韋澤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支援東非獨立。既然如此,那還是不見為好。
“陛下,多謝您的指點。我們原本覺得民間未必能接受咖啡這種新飲料,又酸又苦的東西真不是我們的傳統口味。您把速溶咖啡定義為有咖啡味的甜飲,果然開啟了市場,俺們雲南終於有了新的賺錢路數。陛下,接下來怎麼走?”
來自雲南的同志情緒飽滿,韋澤看著這些人也感覺心情不錯。任何時代任何階段都不會全是好人,各種渣渣始終存在。哪怕是面前這些走在正道上的同志就是純潔無暇的白蓮花麼?韋澤自己不這麼認為,也不希望如此。
但是無論什麼時代,中國都不缺乏向前走的人。韋澤幾十年的人生,他發覺除非是天生的反she會腦構,正常人類都是會追求更好的自己。但是追求如果沒有得到支援,沒有找到道路和方法,因為氣餒和失望而胡來的人也不少。
為什麼**自詡自己是先鋒隊,就是因為這些黨員銳意進取,透過勞動實踐掌握了進步中遇到的能力,在實踐過程中認識了自己,改造了自己。最重要的是,他們不吝於把自己獲得的知識有效的交給別人。至少在現在的社會階段,韋澤認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