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動用異能。
二人身處於野外荒廟之中,但見宦娘微微動了動手指,兩條翠綠色的細藤便自窗外緩緩延伸而入。徐平眉峰微挑,便見那細藤已順著他的身體攀沿而上,好似是有靈性一般,倏然之間,便將徐平反綁了起來。他兩手交叉於腰後,雙腿亦被迫微微敞開,姿勢分外屈辱,而他卻笑得分外愉悅,靜靜凝視著宦娘,目含期待。
這樣的姿勢,從前二人行房時,宦娘可沒少被迫而為。更為令她羞恥的姿勢,宦娘也不得已做了不少。若是說有人是她的師傅,還得說是徐平。
因著孩子離得不遠,二人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便連說話都壓低音調。徐平被綁得動彈不得,強健堅實的肌肉因流汗之故而閃著光澤,看得宦娘咬了咬唇,微微溼潤。她百般逗弄著徐平,先是搔他腋下,撥他櫻紅,輕輕吻著他的喉結和下巴,隨即又用手環住那物,上下運作起來。
“宦妹乖,給哥哥吧……”他眯著眸看她,咬牙道,“快坐上去,乖乖的,自己動。”
他彎唇一笑,分外誘人,“又或者……宦妹給我解了,哥哥來動。”
宦娘手上用力,聲音卻很是柔和溫順:“哪裡敢勞煩哥哥。”
她一說哥哥二字,再加上手上力道,徐平登時眉頭微皺,雙眼迷離,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吟。可宦娘卻還不罷手,戲弄他個不停。
“哥哥若是求我,我說不定便答應了。”她俯在他的耳側,咬了咬他的耳垂,說道,“求我的時候,可要說的仔細點才行。”
徐平在床榻之間常讓她求他,意亂情迷之時,她也只能嚶嚀著說出羞恥的話語來。然而風水輪流轉,如今她終於能反將他一軍了。
徐平聞言,勾唇而笑,魅惑至極。宦娘盯著他的深邃眼眸,不由得有些出神,然而不過一瞬,她已被壓在了身下。卻原來徐平趁她說話時,不住地磨那藤條,將其生生磨斷,解開了雙手束縛。他早已急不可耐,硬生生地挺了進去。
這還不夠。不一會兒,他又將宦娘翻了個身,令她跪趴在地,同時單手死死捂著她的嘴,另一手不斷地拍打她翹起的臀部。為防吵醒兒子,打的聲音極小,不過是輕拍罷了,卻還是惹得宦娘不斷瑟縮著,面紅耳赤,幾乎要抽搐起來。
本還想著將這混蛋好好地捆住,折磨一番,沒想到又被他降住了!以後!以後一定接著反攻!
兩日之後,二人到了石赦所轄的洛城。徐平與宦娘俱是頭戴斗笠,衣著樸素,一個揹著個籮筐,籮筐裡躺著個粉團似的小兒郎,另一個則懷裡抱著孩子。兩人看上去,就是十分普通的過路夫婦。
石赦名聲不好,城門處幾乎沒什麼人出入,兩個守城計程車兵正閒聊著,俱是一副愁苦相。
“上頭又徵求美貌男女入宮。可如今城裡頭,哪裡還有美貌男女,別說美貌男女了,男女都少,全去投奔燕王和陳炎愈了。嘖,若不是在這兒當兵給的吃食多,還給銀子,咱真是不想多待了。”
“皇上是有多大癮,這年頭,咱們窮老百姓有個婆娘就知足了。”另一人嘆了口氣,道,“你還想要銀子,銀子有什麼用。”
“以後肯定有用。我就不信了,難道這天下還能被滅個乾乾淨淨不成?我聽說在陳炎愈那邊兒,金銀已經可以換東西了,這就是苗頭。”
兩人正說著,抬頭見一對夫婦入了城門,便懶散起身,攔了下來,盤問起來。得知是途徑此地後,兩人也不曾多加為難,擺擺手便讓進去了。徐平捏了捏宦孃的手,宦娘也不由得安心下來,看來應該是出不了什麼事了。
誰曾想兩人才走了一會兒,便被一隊人馬喊住。徐平皺眉,壓低斗笠,回頭一看,卻見那高頭大馬上坐著的華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英王石赦。
整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