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萬沒有想到這酒這麼的辣,好難喝,她還真沒有喝過白酒,以前最多也是喝點紅酒或者果酒蘋果醋之類的。
馬勵倒是沒事,夾了一個餃子直接塞到路瑤的嘴裡,路瑤本就是被酒嗆的都要流淚了,見馬勵夾來餃子也忙張嘴咬下,可下一秒驚呼了起來,“怎麼是生的。”
別怪她不知道,畢竟她要嫁的馬勵昏迷未醒,陳氏她們也就沒有交代路瑤這些了。
馬勵挑眉,他還真不知道餃子是生的,看到路瑤一驚一乍的,馬勵倒心情很好,也夾了一個餃子就這樣吃了下了。
路瑤心裡佩服啊,她一吃到生的就想吐出來了,可見馬勵這麼淡定地吃下去,路瑤也只好努力嚥下了。
喝了交杯酒之後,兩人也就放開吃了,那桌上的雞直接被路瑤撕來吃了,毫無形象之感,而蒸的魚也入了馬勵的腹中。兩人都餓壞了,哪裡還顧忌這些,再加上看到馬勵豪邁的吃相,路瑤也沒有了矜持,而且她發現這大口吃肉的感覺真香。
不到一下子,兩人就把桌上的菜餚一掃而空了,看著桌上的戰果,挺著肚子的兩人都相視一笑。
吃飽喝足了,兩人坐了一會聊了一下天,路瑤把最近知道的事情都跟馬勵簡單地說了個遍。
馬勵看了路瑤道:“這段日子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那我就先記著你的話了,希望你話說算話。”路瑤俏皮地眨眨眼道,可心裡卻沒有去當真,也不敢當真。
“大丈夫一言九鼎。”馬勵倒是說的很認真。
路瑤眯眯笑,看著外面的天色,有些晚了,而前院那裡的宴席也不知道散了沒有。
如今戰事算是告了一段,馬勵的那些戰友平時因著打戰,大家也不敢喝酒誤事,現在有了喜酒,都放開的喝,前院的熱鬧甚至都傳到了新房這裡。
馬勵剛醒過來,身子還虛弱著,好在他身體底子好,要不然也撐不下去。路瑤服侍著馬勵睡覺,先看他身上的傷,傷口已經癒合了,只要好好養就沒有了。
這差點刺穿心臟,路瑤想想都害怕,“你也太不小心了。”路瑤邊為馬勵換上睡服邊道。
“我從小是在山裡長大的,義父死後,我便下山了。大壯是我下山後認識的第一個人,他那個時候在山腳當土匪,見我路過便要打劫,被我打趴了。這之後大壯就跟著我了,我從軍,他也跟著,我們便一起投了軍。”
“嗯,然後呢。”路瑤聽的很認真,也很感興趣:“羅大壯就一個人當土匪,沒有別的人了嗎。”
馬勵道,“有,因為染了時疫都死了。”
路瑤聽馬勵這麼說也想起了,她穿來之後,也聽說了前幾年平江城外發生了水災,又引發了時疫,死了好多人。
“大壯看著孔武有力,到了軍中也很受重用吧。”路瑤說道。
馬勵點了點頭,“我與大壯投的是越國公胡大海的軍隊,越國公很賞識我們,只是大壯在一次戰爭中右手受了傷,失去了力氣,現在右手還能用,但到底使不上勁了。打仗時,我總是會顧著他一些的,如今我這樣,那小子心裡還不知道怎麼自責呢。”
路瑤看的出來,馬勵是把羅大壯當兄弟的,但她覺得羅大壯對馬勵的態度說當兄弟,不如說當主子。
而且羅大壯是有些可惜了,若是右手沒有受傷,憑著他那一身的力氣,在戰場上奮勇殺敵,如今怎麼也是一員將領了,而不是現在的一名小兵。
“他就在外面呢,你要不要見他,自你受傷昏迷之後,他就在外面跪著,後來我和李管家勸著,他倒是不跪了,但天天在外守著。”路瑤想到剛剛開門時,那外面夜色中的高大黑影像個雕像一般,好像都不會動著,而這兩個月來羅大壯天天如此。
“不用,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