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除了母乳,還能吃些啥了?”是勳說不說三個月,就是三歲,您也最好別嚼食喂之。
當下從管亥手裡接過孩子來看,小東西被襁褓裹得嚴嚴實實的,只有小臉兒露在外面,顯得好生痴肥。管巳指點著,說復兒哪兒象爹,哪兒象娘,是勳左瞧右瞧卻實在瞧不出來。他只是覺得很神奇,怎麼我的dna摻雜小蘿莉的dna,就能造出一份新的dna來了?所謂父親之情,是純粹的日久生親情呢,還是真有看不見的神秘血緣紐帶相系?
他瞧著孩子發愣,小東西卻有點兒不耐煩了——估計是勳從來就沒抱過嬰兒,姿勢有點兒不太對,所以小傢伙感覺不舒服——當下橫了是勳一眼,小嘴一癟,便大聲嚎哭起來。這聲嚎促起不意,嚇得是勳就是一個哆嗦,差點兒把襁褓失手給落到地上,他不敢託大,趕緊遞迴給了管巳。
當日晚間,是勳本打算跟管巳同房的,但可惜管巳偏要親自哺乳,不肯去僱乳孃——按她的說法,兒子當然要喝孃的奶,就算奶水不足,也可以米湯替代,怎能去喝別人的奶呢——而那小傢伙幾乎是兩個時辰一哭,撇著小嘴到處索奶喝,所以是勳的滿腔慾火,又被迫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第二天起來,他搜腸刮肚,寫下一百多字,要教管巳育兒。管巳抱著孩子瞪他:“我是他娘,天性便懂餵養,家中更多有過兒女的僕婦,難道都不會帶嗎?你個男人,懂得什麼?”是勳說鄉下村婦,多有惡俗,不可照單全收。當然啦,他上一世根本沒有養過孩子,育兒知識也很空白,但起碼知道有病要瞧醫生——雖然這年月的醫藥,尤其是小兒科很不靠譜——不能光燒香祈禱,更不能給孩子喂啥符水。
而且他還記得一句話,叫:“要想小兒安,常帶三分飢與寒。”然後你看自家兒子,不到十個月就降生了,他娘臉小身小骨盆小,頭胎竟然很順利,肯定就大不了啊,可這才三個月,就給養得如此痴肥,真不知道是餵奶呢,是灌奶呢?雖然才過立春,但大概因為地勢關係,是家莊院裡尤其在屋中就挺暖和,可是偏要把孩子裡三層外三層地裹得密不透風,是勳摸過孩子的脖子,又熱又膩,裡面不知道捂了多少汗呢。
所以他毫不客氣地朝管巳反瞪回去:“我的兒子,難道我會害他不成麼?總之,你聽我的話沒有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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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我能興鄭
是勳在莊院裡呆了兩天,第三天就入城去拜望曹德——曹操就任司空以後,就把兗州刺史之職讓給了他的兄弟。
見面之後,是勳恭敬施禮:“拜見曹刺史。”曹德一把攬住他的臂膀:“你我至交,何必如此?快,快,堂中敘話。”
兩人登堂入座,是勳就取出曹操和曹政兩人的書信,遞給曹德。曹德大致瞧了兩眼,先擱在一邊兒,問是勳道:“我兒安民在都內可好?”是勳說曹安民挺好的,只是——“似他大兄(曹昂),太過老實,都便不肖其父。”
曹德愕然,問:“難道某不老實麼?”是勳笑道:“尊兄狡黠,寫在面上,君之狡黠,深於心內。”曹德就說啦,你怎麼知道我兒子不跟他爹似的,也把聰明藏在肚子裡呢?
兩人說說笑笑,話題逐漸轉到了是勳這回的使命,曹德就說啦,你沒事兒老東跑西顛兒的幹嘛?我知道你的真正才能並不在於此,所以應該留在許都,好好輔佐我哥啊。是勳心說我真正的才能就是能夠預見某些大事,施加一定程度的影響,但隨著歷史軌跡的改變,已經很難再起到什麼作用啦,當即苦笑道:“此皆命數也……雖然,曹公幕中文武皆備,安用一勳?”
曹德連連搖頭,說:“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