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磁場、然後再去河邊的療養院享受寧靜、再去北極圈內的療養院品嚐毫無汙染的食物。
後來隨著政壇的變化,療養院也成為清除異己的場所,暗殺、集體屠殺的事情也層出不窮。
我問到底有沒有長生。
趙母說一個特權有數十個乃至數百個人為之服務,特殊的藥物、沒汙染的食物、還有一切保健品的研發,其目的也是為了延年益壽。
長生也是眾多延年益壽中的一個課題。
哪怕只有億分之一的可能,特權階級也會無比熱情的投入,因為資金不用自己出。
關於找到了療養院,能拿到誰的把柄,趙母給了我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她說當一件事發生後,首先要弄清楚事實,作為真偽判斷,然後才能討論對與錯,這是是非判斷,最後才是可有可無的道德判斷和價值判斷,然而大多數人在看待一件事的時候,首先做的是道德判斷,站在道德的最高點利用自己的認知去判斷一件事是否道德。
我覺得可笑,我一個盜墓賊,哪來的道德,我只想知道我們做的事,會不會帶來什麼後果,又或者是有命賺錢,是否有命花。
趙母沒有給我肯定的回答,我也沒往下追問,我也不會從道德的高度去評判趙母,那娘們是對是錯都可以,只要不耽誤賺錢就行。
姚師爺說過,療養院是把柄,是握在富商手裡的利劍,許某人對政治不感興趣,也不好奇利益關係,我只想安安穩穩地賺錢,不管姚師爺站了哪一隊,以目前的條件來說,我們站姚師爺這一隊準沒錯。
出了沙漠,趙母說她聯絡人把古董運回北京,讓我們先離開。
離開後去哪,我們幾個有著共同的答案——去找黃老闆。
雖然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但姚師爺分給我們的錢還沒到賬,我們去黃老闆那,黃老闆能幫我們說話,最下策就是讓黃老闆出面幫我們要錢。
姚師爺現在闊氣了,不給錢的機率很小,但錢沒到賬之前,誰心裡都沒底,因為我們沒少被姚師爺坑。
快過年了,黃老闆的心情很好,依舊是安排洗腳按摩。
我曾經很鄙夷這種行為,我覺得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來豐富自己的精神世界。
四驢子說他都試過了,徒步、爬山、遊玩、踏青等等,四驢子試過各種各種覺得有意義的事,試來試去,最終發現還是洗澡按摩嫖娘們最快活,最他孃的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