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提到了克里雅人,也算是給我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有這個群體的存在。
我想繼續問一下關於克里雅人的訊息,趙母說她不能再說了,怕影響我的判斷,她分析的路徑是錯的,不想幹擾我的腦回路。
這娘們真煩人,像極了調完情之後,然後說來大姨媽了。
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我們開了近四個小時,等到了地方,我不由得心頭一緊。
十幾匹帶著托架的駱駝臥成一圈,附近還有七八個帶著遮面的男人,他們身穿油亮的棉衣,戴著老式的棉帽子,眼睛有些發亮。
我們還沒下車,對方已經圍了過來。
萬把頭在對講機內說:“都下車。”
我們站成一排,對面站成一排。
雙方沒有說話,立馬形成了對峙的場面。
看這群人的衣著和駝隊,我感覺他們是一群生活在沙漠中的人,或者說,是躲在沙漠中的人。
對方戴著類似於騎行的面罩,我看不清他們的長相。
我捅咕幾下老羊皮,想讓他先用維語問問,可老羊皮哆哆嗦嗦,根本不敢說話。
萬把頭爽朗一聲笑,對面嚇了一跳。
對面一個男人威脅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現在立馬掉頭回去。”
萬把頭嘿嘿一笑,表情輕蔑。
對方集體向前走了一步。
我們沒有絲毫退縮。
咱是土生土長的東北人,見過虛張聲勢的也不少,真動手的時候,反而啥也不是。
不過我也不敢掉以輕心,這群人,十有八九都揹著命案。
對方又抽出一把一尺多長的砍刀,在手中擺弄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有錢大家一起賺。”
“笑話,趕緊走,再不走,我們就不客氣了。”
萬把頭陰冷一笑問:“都挖出來什麼了?”
對方沒有回答。
萬把頭繼續道:“你們挖你們的,我們挖我們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對面人群紛紛握緊了手中的鐵鍬、鏟子等工具。
萬把頭回頭給我們使了個眼色,我們三個拎著AK走了出來,四驢子先對著天空來了一梭子。
沒想到對方只是後退了幾步,並沒有太多的畏懼,我看明白了,他們確實是悍匪。
另一個男人操著東北口音道:“爺們,這地方,有槍不一定好使。”
我指著遠處的沙丘道:“說話注意點,那邊還有幾個兄弟瞄著你們的腦袋呢,一個手勢,你們準備用腦漿子澆沙漠吧。”
對面還是不服,我們也不退縮。
萬把頭又是爽朗的笑聲,他道:“我們只想挖點東西餬口,哥幾個,行個方便唄,你們挖你們的,我們去那邊挖。”
“那得問問我手中的刀了,這一片,誰也不好使。”
兩方人僵持不下,花木蘭拿過趙悟空手裡的槍,噹噹兩槍直接撂倒了剛才說話的男人。
萬把頭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他繼續不冷不熱道:“現在,我們能挖了嗎?”
“蹲下,都他媽蹲下。”
我們一邊吼,一邊對空點射。
剛才那個男人腦袋被打出來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血沫子噗噗往外冒。
萬把頭找的那幾個人也紛紛上前動手,連踢帶踹全是讓那群人都趴地上了。
我心裡很恐懼,不是因為對面的人,而是因為花木蘭。
剛才花木蘭開槍,第一槍打的是肚子,緊接著是腦袋。
經常射擊遊戲的人第一反應都是鎖定對方頭去打,但這種打法不適用實戰。
在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