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要你居中調停,我這做丈夫的,真是慚愧。”
明瑤道:“我是這家裡頭的人,一家子人和和睦睦的,我也能跟著享福,做的事情都是應勞應份的,你我之間,還說什麼客氣話。”
我握住明瑤的手,道:“你讓我想起一句老話——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明瑤道:“真是這麼想的?”
我道:“當然。”
明瑤道:“那還記得何衛紅嗎?”
我一愣,道:“你怎麼提她?我早就忘了。”
明瑤道:“倪家祁呢?”
我道:“倪家祁是誰?”
明瑤道:“張元清的妹妹啊。”
我“哦”了一聲,道:“我都忘得乾乾淨淨了。”
明瑤忍不住笑,過了片刻,又道:“那明玉呢?”
我道:“她是你親妹妹,我豈有他念?不過,這許多年杳無資訊,想起來時,也真讓人放心不下,唉……”
明瑤道:“我也一直在找呢。我知道你對何衛紅、倪家祁還有明玉都沒什麼心思,畢竟她們都有些旁門左道,心術不正。但是,孫淑英呢?說起來,連我也挺感激她,喜歡她的,雖然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
我也不由得一陣感傷,道:“她和叔父一樣,自從那次事件之後,就杳無音信。她數次救我性命,我縱然是萬死,也報答不了她的恩情……從今往後,你就不要提她了,否則,我只覺自己妄活在世上。”
明瑤道:“好,我知道了,從今往後,誰也不要提起她來。咱們只祝願她,好好的活著。”
我“嗯”了一聲,出了片刻的神,又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元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頭,笑罵道:“這小混蛋,下手可真狠,我看他長大了,也不是個善茬。”
“男孩子就是痞。”明瑤撫了撫肚子,道:“咱們的女兒應該會很安生。”
明瑤腹中的第二胎,也已經快要足月了。
張熙嶽說過第二胎應該是個女娃娃,恰也如了我和明瑤的願望,也正好能用“元媛”這個名字。
一夜無話。
卻說次日,老爹和老二回來,說起來大何莊的事情,老二搖頭齜牙的,道:“你們是不知道啊,那兒有個大大的凶宅!陰氣森森,足足有三千邪祟在作怪!”
鄭玲道:“你瞧見三千邪祟了?說的跟真的似的。”
老二道:“你懂個啥?咱爹進去的時候,都被陰氣逼得呲牙咧嘴,臉色灰白,渾身發顫,要不是我扶著他,他——”
正說話間,老爹過來,老二便住了口,明瑤不禁發笑,道:“我瞧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老二“嘿嘿”一笑,道:“那個老倔頭,倔的很,死活不聽咱爹的話,我看啊,是要倒大黴咯!”
鄭玲道:“老倔頭是誰?”
老二道:“問的不是廢話麼?還能是誰?二腦袋他哥啊。”
鄭玲瞪眼道:“我問問咋了?咋就廢話了?”
老二道:“昨兒去的時候,你就知道是給二腦袋他哥出相的,你現在還問,不是廢話是啥?”
鄭玲道:“陳弘德,你是不是成心找茬?!”
明瑤道:“哎喲,一句半句的話,你們怎麼又吵起來了?弘德,弟妹也懷著第二胎呢,你就不會讓讓她?”
老二道:“嗯,嫂子這麼說了,我就讓著她。”
鄭玲氣哼哼的起身出去了。
我不禁說老二道:“我看你是吵架上癮,就不會好好說話?”
“唉……”老二嘆了一口氣,道:“你們誰都說我,我看這個家裡是沒有我的地位了,我還是縱橫牌場去吧。”
(御風樓主人暗表:伍子魂鞭、血鬼河童、大何莊事件在拙作《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