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那一掌受的傷重,但是他的掌中陰氣太濃,透過軟甲,浸入我的肌膚,激的我幾處大穴都麻痺了,血肉發僵,我一時間難以動彈,不得不提氣運功,來化解那寒氣。
“嘿嘿……”張元清笑著,道:“你不起來,那我就再打你一掌吧。”
眼見張元清抬起手,要衝我劈下,半空中一道灰影忽然落將下來,朝張元清撲去,張元清猛地伸手往上撩去,在空中一劈,我肉眼可見一股黑芒劃過,那貓頭鷹慘叫一聲,血霧四散,左翅已被張元清斬斷!貓頭鷹也斜斜的墜落在地上,沒有再起來。
“混賬!”明瑤大怒,口中嗚咽有聲,須臾間,便聽見草叢中“窸窸窣窣”的亂響,張元清低頭四顧時,十幾道白影忽然從草叢中躥起來,跳到了張元清的身上,正是那些花鼠!
這些花鼠或咬張元清的胳膊,或者咬張元清的腿腳,或者咬張元清的耳朵,或者爬上張元清的腦袋,或者鑽進他的衣服……上躥下跳,“吱吱”嘶叫。
張元清也發起狂來,伸手一抓,便搦死一隻,渾身一震,便又跌落幾隻,他抬腳便踩,把花鼠都踏成肉泥!
我怒提一口氣,衝散最後一絲寒氣,飛身衝張元清撲上,半空中一記“秋風旋斬荷”,正中他的脖頸!
只聽“咔”的一聲,張元清的腦袋往右一歪,我正慶幸自己的大殺招打中了他的要害,卻見他又把腦袋往左一歪,“咔咔”兩聲響,復歸原位,又伸手拍死最後一隻花鼠,衝我冷笑道:“你還有別的本事麼?”
我脊背一寒,只覺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這張元清正面受我“秋風旋斬荷”一擊,居然恍若無事?!
他現在到底是人還是鬼?!
這樣的話,我們哪裡還能打得過他?
眼見張元清衝我走來,我意氣消盡,竟連打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砰!”
忽然一聲槍響,張元清身軀一顫,肩頭開始汩汩的冒血。
我精神一震,回頭看時,見是老二站在屠夫的身旁,手裡正拿著屠夫的那把手槍,喜不自勝的跳了兩下,叫道:“老子打中了!老子打中了!讓你個獨眼龍猖狂!”
張元清回頭說了一聲:“打得好。”
當即舍了我,拔足飛身朝老二奔去。
老二嚇得哇哇亂叫,轉身就跑,我也急忙追張元清而去,老二本來就不會騰挪之術,哪裡能逃得過張元清,眼看張元清追近,老二又把槍亂打起來——老二的準頭一直就有限,剛才應該是暗中瞄準張元清了半天,這才打中的,現在一慌張,又沒有時間進行瞄準,哪裡能打得中張元清?
不但打不中張元清,有幾次還險些打中我!
片刻後,子彈也打完了,張元清也到他跟前了,老二忽然把槍一扔,雙手舉過頭頂,“噗通”一聲,跪倒在張元清跟前,可憐巴巴的說:“張連長,國際慣例,繳槍不殺,我投降!”
張元清一愣,我正跑的快,看見這情形,也差點摔一跤。
張元清伸手去抓老二,老二猛地伸手朝張元清背後一指,叫道:“看,吳明!”
張元清便扭頭去看,老二起身就跑,剛好迎上我,躥到了我的身後,那張元清也發覺上當受騙,又扭過頭來,老二便開始破口大罵:“獨眼龍,你個信球,想打你二爺我,做你奶奶的癩蛤蟆夢!你來呀!你來呀!”
張元清託的跳過來,老二尖叫一聲,飛快的跑了。
我心中思忖,張元清左肩受傷,臂膀應該不好用力,本事也大打折扣,這樣還可以一斗!便硬著頭皮又上前。
明瑤在那邊喚了袁重山許久,也不見他醒過來,只好自己飛身過來幫忙,我二人聯手搶攻,明瑤仗著身法靈動,閃展騰挪間,多施虛招,來擾亂張元清的耳目,我則打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