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連戳,以“行雲拂”的手法去封他的穴道!
朱漢見我驟然出手,指法又古怪迅捷,識得厲害,急忙翻身往後躲避,卻不料驚慌之下,注意不周,一下子撞到了薛笙白的屍體,驚呼聲中,跌了一跤,竟摔了個臉貼臉——趴在了薛笙白的屍體上!
“呀!”
朱漢瞧見薛笙白那扭曲的可怖的面孔,驚叫著站了起來,可臉上已沾滿了薛笙白七竅中流出來的毒血。
只一剎那,朱漢的臉便籠上了一層黑氣!
我和明瑤對視一眼,均覺駭然。
那朱漢有所發覺似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臉,但手剛伸到半空中,便再也抬不上去了。
“嗝——呃——”朱漢喉中發出陣陣怪響,臉上的黑氣已經蔓延到脖子上,身子緩緩倒下。
死了。
前後不過數息時間!
“好厲害的毒啊。”明瑤道:“這個薛笙白,死了,也能殺人。還好,咱們剛才沒碰他。可是她——”明瑤看向薛清凌,道:“她剛才摸了薛笙白的臉好大一會兒,怎麼辦點事情也沒有?難道她不怕毒?”
薛清凌得意洋洋道:“你笨啊,我當然不怕毒了!”
門外忽然傳來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我引頸去看,卻見是幾個紅衣人正探頭探腦的往屋裡張望。
我稍稍吃了一驚,對明瑤說道:“火堂的人回來了!”
薛清凌大為驚慌,立時縮身往明瑤身後躲,道:“快瞧瞧他們手裡拿針了沒有?”
“兄弟們快回來!”一個紅衣人也看見了我們三個,立時叫喊起來:“那傻姑娘在屋裡!”
“弘道哥,快衝出去,他們手裡有火器,一旦被困在屋裡,他們放起火來,咱們必死無疑!”明瑤說著,一閃身便跳了出去。
我也連忙跟上。
“啊!”薛清凌大叫一聲:“我可不出去!”自己把屋門一關,在屋裡躲了起來。
我也顧不上管她。
這時候,火堂的弟子已經聚集了有五六個人,遠處還不斷有紅衣人匆匆湊來。
“你們是什麼人?!”火堂弟子指著我和明瑤,滿懷敵意的喝道。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端著火器,對準了我和明瑤。
我暗暗心驚。
“弘道哥,不要輕舉妄動。”明瑤低聲囑咐我道:“我先和他們套近乎,你見機行事。”
“嗯。”聽明瑤這麼說,我心中稍安。
“我們是木堂的人啊。”明瑤一邊走近眾紅衣人,一邊笑吟吟的作揖行禮,道:“師妹向諸位師兄問好!”
“木堂的?”火堂眾弟子面面相覷。
我跟著明瑤,一言不發,也靠近了眾紅衣人,此時此刻,眾紅衣人已經聚集有十多人。
遠處,仍有紅衣人來。
“對呀,我們是木堂的。”明瑤說道:“對了,剛才我們抓到了一個傻丫頭,好像是五大隊的人,被我們給丟進屋裡了。屋裡有個人,說是火堂的堂主,自稱是我們朱師叔,不曉得你們認不認識?”
“朱堂主?”
“對啊。”明瑤道:“他讓我們師兄妹出來,說是要單獨審問那個傻姑娘呢。”
“是這樣啊……”眾人聽明瑤說的合情合理,有板有眼,警惕心都放鬆了。
幾個紅衣人伸頭看看,見屋門關著,便有人神情古怪,笑起來道:“咱們堂主審問個人,還關著屋門,他老人家不會又開始做那事兒了?”
“瞎說!那可是個傻姑娘!咱們堂主看得上麼?”
“嘁!咱們堂主可不管這個那個,他老人家最不講究的,只要是個雌兒,他都能……那個,嘿嘿嘿……”
“說的是,咱們火堂的堂主,火氣自然比旁人大些